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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解药的话,她现在手上肯定是没有,但是可以想办法施针将毒性逼出些来,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找解药彻底解毒。
夕颜取出了随身带着的针包,准备动手给他逼毒,想了想,又取出一块毛巾让他咬着:“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
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后者似乎并不领情,且很抗拒她的触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她。
但是可惜,他现在在夕颜眼中就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完全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她哼笑一声,拿了根银针威胁地在他眼前晃了晃:“再瞪老娘就一针扎瞎了你。”
怪人识趣地不跟这只母老虎一般见识,闭上双眼,随她摆弄。
夕颜忙活了大半夜,等到收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床榻旁边的地面上,有一摊黑紫色的血,全是这一晚忙活的成果,她动手取下他身上的银针时,男人又吐出一口黑血,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瘫倒在榻上,再无力动弹。
“只逼出了三层,你中毒的时日太长了,没有及时治疗,想要彻底解毒,一时半会是不可能了,我行一次针,可保半个月不发作。”
怪人冷漠地偏过脸去,依旧不搭理她,但是已经不再像昨晚那般凶狠。
到底夕颜救了他一命,他虽然嘴上不说,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的。
夕颜拿了一瓶治外伤的药出来,让他把上衣脱掉,老实趴在榻上。
刚才给他施针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伤痕,有的地方已经结痂,也有些是新伤,还在渗着血。
“这些是谁干的?”她取了些药粉敷在那些还在渗血的伤口上,“你得罪了什么人么?怎么下手这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