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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于他?”白芨费解地拧眉,从手术室走向办公室,“他是谁啊你要求他?”
这段时间宋予忙着宋氏的事情,白芨都没有过问过她的情况。
“江云琛。”宋予提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太阳穴涨涨地疼,矛盾感在心底滋生蔓延,她既想一辈子都离这个人远远的,却又想要靠近他。
远离是因为情绪,而靠近是为谋利。
白芨愣住了,在医院的走廊上停下了脚步,单手插进了白大褂的口袋里:“你是说,江家那个江云琛?”
“否则?”宋予头疼的厉害,“我刚刚拿出了产检报告在看,我很想蛋黄……当初这些孕期检查都是你亲手帮我做的,你知道我有多想留下这个孩子。”
宋予眼前的水汽越漾越厚,仿佛有人拿着一把生锈的匕首一刀刀在剜她的心头肉。
白芨的心底也隐隐湿润,她于心不忍:“不是说好不提起孩子了吗?这个天杀的江云琛,你就该报警把他抓起来!你爸和你后妈已经不在了,只能够让他来背锅。”
“宋氏有求于他,我现在还要巴结他。”
“疯了吧?”白芨伸手抓了一把头发,“你跟他相处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不是很友善。”
“这种人能友善到哪里去?我听我爸说江家就是因为他脾气古怪,好像还有重病所以才不要他的,这种人心理肯定从小阴暗的很。”白芨是心疼宋予,口无遮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