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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激动过后的父亲终于发现了门外的我,我也趁那个机会问道父亲,钥匙是什么意思? 父亲说,在这上州城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内里有莫大的好处,但却及其的难进,而大奎就是进入那里的关键,也可以说是那里的钥匙。但当我问道父亲那是什么地方,那个地方在哪儿时,他却再也
不肯跟我说了。后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再后来,以我这些年对上州城的了解猜测,父亲所说的钥匙,能打开的应该是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女人话音刚落, 半天没说话的素素歪头望着女人问道。
女人摇头道:“你们就不必多问了,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们,不能说的,你们即便是问,我也不会说,只待事情了结之后,我定知无不言。”
女人这句话直接堵的我们不知该问什么好了,最后秃老头挥手道:“那得,我们也不问了,你还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吗?”
女人摇头道:“暂时没有了,从现在起,你们只需等在这里就好。” 秃老头说:“行,既然这样,我先去睡一觉。”说罢他起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洞外走去,走了不远,他随便在一处通道内一坐,往洞壁上一倚,闭上了眼睛,然后秒睡过去,不多时就打起了呼噜
。
人在这样的洞中,难辨方向与时间,加上之前我们昏迷了一会儿,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我也学着秃老头的样子倚在了墙上,素素坐在我的身旁,头枕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看起来也是一副很困的样子。 那个女人还挺好,见我们不在她的洞中睡觉,就给我们抱来了两床被子,说我们困很正常,那是软功散的后遗症,我们现在虽然恢复了内里,但体内药力未全部清除,故而犯困,迷糊,睡一觉就好了
。
我没有即刻睡去,我倚在洞壁上思绪翻涌,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试图找一条线,将它们串联在一起。
可是我想了半,一点儿头绪都没想出来,最后,素素也睡熟了,在她与秃老头均匀的呼吸声中,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再后来,我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一睡就没了点儿,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的耳中忽然响起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听那动静,好像是我身边的秃老头发出来的,我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瞥了一眼,发现秃老头已经站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小声了叫了一声“老秃子。”
秃老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心说,这丫的不会又要去梦游吧?一边想着,我一边爬了起来,他要真梦游,我得跟着他的,不然他指不定又背回个啥玩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