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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尾住了一个十分健谈、熟知龙岩镇大小事迹的老人。
这老人的年纪和爷爷差不多大,大伙都管他叫乐老头。
因为同住一条巷子,我以前一得空,有时会来找乐老头闲聊。
我们刚走到巷尾,就看到乐老头提着一瓶二锅头,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进他家。
“乐爷爷!”我急忙喊住他,疾步跑了过去。
从乐老头家里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我把乐老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更觉得事情蹊跷。
乐老头还真的知道余安盛的事,他说三十多年前,爷爷还没到龙岩镇的时候,镇上就有一个专剃阴头的剃头匠。
这个剃头匠就是余安盛,他因手艺不如爷爷,渐渐地不再有人找他剃阴头,全跑去找爷爷。
余安盛愤愤不平,多次挑衅爷爷、跑来我家闹事。
后来,不知咋的,余安盛突然消失不见了,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好在爷爷口碑好,没人怀疑余安盛的失踪和爷爷有关,都以为余安盛没脸待在龙岩镇,自己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只知道爷爷的名号,而余安盛这个名字被世人淡忘了。
几十年过去了,除了个别上了年纪的老人,已无人知道余安盛是谁了。
也就是乐老头的记性比一般老人好,才记得余安盛。
可以说,余安盛和爷爷是敌对的,时隔几十年,他再度出现,却打着爷爷的旗号。
总之,这事非常古怪,也许如今的余安盛不是人呢?
“我今晚到发廊一探究竟,到时你别进去。”我对楼湛天道。
余安盛应该不认识我,先到发廊探探他的目的,再做决定。
“直接灭了就是,何必白费功夫?”楼湛天有些不赞同。
我倒是想啊,可这里面涉及到爷爷,令我不得不谨慎些。
楼湛天不同意我一个人到发廊,商定的结果是他隐身陪我进去。
我们原来租的房子早就被房东收回了,只好在镇上一家旅馆开了个房间、稍作休息。
到了午夜十一点多,我和楼湛天再度来到发廊。
巧的是,又撞见阿娟出来倒血水,我叫她假装不认识我。
阿娟不仅依言假装不认识我,还在我进发廊之前,先偷偷和另外两人通气。
我一踏入发廊,便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令我不由皱鼻。
早知道事先让楼湛天屏闭我的嗅觉了,抬目间,我看到一个大约七十多岁,剃着光头、面相凶恶的老头正在给一颗头颅剃阴头。
尸体就摆在他旁边,他斜着目光扫了我一眼,冷漠地问,“来剃头的?”
不用说,这老头就是余安盛了,我淡定地点头,“剃旺夫头!”
活人可剃的阴头类型不少,不限男女都可以剃。
很多男人喜欢剃发财头,有的女人则剃旺夫头、焕颜头等。而剃旺夫头最有讲究,必须在午夜零点时开始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