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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红撇了撇嘴，“要说琉珠搬到这穆氏大楼来，变化最大的就是小陶了，明明还是一样的员工，可人家好像早不屑跟我们为伍了。”
“季红，不要那么说小陶，小陶也是因为工作需要。”蔡蔡听到季红酸溜溜的话忍不住训斥一句，不过目光却是扫了旁边几人一眼。
“什么工作需要？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几天她都是跟陈经理一起吃的午饭，昨天是跟安总在一起，今天安总不在，又跟焦助理，明眼的人谁看不出来，琉珠公司刚成立，蔡经理忙着和手下员工打成一片，小陶却忙着巴结各位老总，甚至都巴结到穆氏那边了……”
“够了，”蔡蔡厉声止住了季红，“不要让我在从公司里听到你们嚼这些舌根。”
电梯门这时正好打开，蔡蔡呵斥完直接进了电梯。
季红抿了抿嘴，有些委屈。
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她自认为学到了不少，刚说起小陶的时候，她明明看出蔡经理很受用那些话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翻了脸？
当初琉珠还在远洋大厦的时候，人人都说蔡蔡和小陶是琉珠的元老，是安妮的左膀右臂，可她跟蔡蔡走得近也看得清，有些事还真没传言那么简单。
见蔡蔡一脸的阴沉，季红也闭上了嘴巴，跟着上了电梯。
……
还没到十一月，帝国北部草原就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冻死了大批牛羊不说，连带着冬天牲口的草料也没有备充足，也算得上的一方天灾了。
工会那边举办的慈善晚宴，除了为那边灾区募集一些善款，更重要的是对参与帝都北郊的城市改造项目的各商家进行一次简单的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