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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个比起来,我觉得更有意思的是让那个男人亲眼看到他的孩子死在我的手上。”南宫御眸子里闪过一抹嗜血,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卧室里,佣人又重新换好了床单,清理了血迹和娄医生处理伤口时丢弃的带血的棉纱,几分钟的时间,床品焕然一新,垃圾清理干净,除了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被包扎的手臂上因为麻药未过而传来的麻木感,安妮只觉得刚刚像做了一场梦。
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受伤的那只小手轻轻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可是她到底是谁,这个孩子真的是南宫御的吗?
她闭上双眼,努力回想着自己的过去,换来的却是针扎一般的头疼。
一个多月了,竟然还是这种结果。
一个多月前,她第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就在这间屋子里,入目的是棕色皮肤的佣人和那个自称她丈夫的南宫御。
南宫御告诉她,她叫安妮,是她的妻子,因为外出车祸,导致了昏迷,而这里是她的家。
可是,为什么她对这个家毫无亲切感?甚至对南宫御这个丈夫更没有一点儿亲切感?
安妮想到南宫御听到她怀孕时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和那浸着冰渣的声音。
打掉!
一个丈夫听到妻子有孕的消息不是欣喜,不是高兴,而是冷冰冰的让打掉。
她更注意到南宫御的表情,那是一种事情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的错愕。
安然闭上眼,头痛欲裂,让她无法继续思考,之前的人生在她的脑海里就是一片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