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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出来的？”
一份不旧不新的文件，文件首页的黑体字上，赫然写着心脏移植手术同意书几个大字。
秦慕尘脸色冷的可怕，走过去，捏着文件的一角，看着在座的四个人脸色各异。
他抿了下唇，声调弥漫着酸涩：“不是……你们？”
这绝对不可能！
这件事，除了他们几个之外，没人知道了。
白桁槿松了松领带，说：“纪凉城，问过了，也不是他，这也就是说，除了我们四个之外还有其他人，也知道这个事情。”
“问题是，这个人是谁。”
“有本事，越过我们，知道这件事的。”
这份文件，知道最详细的是秦慕尘，他们，也不过是只见过一面而已。
秦慕尘冷着脸，拿着那份文件，走到嚼碎机面前，面无表情的将文件放了进去。
很快出来的便是一堆废纸了。
秦慕尘拿起打火机，点了火，丢了进去。
很快砰的一声，打火机爆炸，那些废纸瞬间燃烧成了灰烬。
四个人相互看了眼，眼中的神色更加复杂了。
唐衍看着那一堆火苗，推了推无框的金丝眼镜：“可以肯定，SEC内部绝对不会有问题，那么就是外面的人了。”
“这件事针对谁？你……还是顾时念？”
秦慕尘站在嚼碎机旁，冷着脸，拳头越握越紧，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冷了。
他……不清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