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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不打个折,10块钱洗脚一次。”
苏曦曦这降价也是十分厉害,直接就五折了。
“不要,我自个儿会帮她洗。”
苏曦曦,“……”
哼,自个儿会帮她洗,真是忧伤,这狗粮塞得很心伤。
苏曦曦把电话给挂了,打电话给嫂子,嫂子就说了一句话,就被他哥哥抢了电话。
真是操心!
池小蚊想了想,拉了拉苏曦曦的袖子,“是不是你的开价太高了,所以你哥哥不要?”
毕竟洗个脚就10块钱,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洗个脚一分钟的事情,一分钟就10块钱,还是不累人的活,世界上有比这更好更快赚钱的方式吗?
“十块钱会贵呢!我给……”
苏曦曦收住口,不说了,要说给她姐姐端水啥的收了更多钱,她是不是会跟自己抢生意?
那别说了,好不容易来的生意呢!
要是一单都没捞着,是不是真要回去上班了?
唉!
这人生怎么这么迷茫。
吃饭的时候,苏曦曦一直在想是回去那边上学呢,还是留在这里上班呢?
这真的是个很大的问题!
因昨天的事情,一点儿的不想理江言轻了,对爱情及他,抱有太大的希望,可他站在旁人那里,把自己退去一个措手不及的失落之城。
忧伤和失望,岂止是一点点。
苏曦曦搅拌着牛奶,喝了几口,舀了一勺菜汁进去,白白的牛奶被污浊了,变得混浊。
看,单纯的一颗心,被现实一伤,也会不堪的。
大概,也许,可能,自己真的不适合江言轻。
有勇气追他那么久,不亦乐乎,可,好像,自己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正如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不是么?
池小蚊被她把菜汁舀到牛奶里的行为吓了一跳,这甜牛奶和辣辣的菜汁混合了要怎么喝?
想提醒她这样喝了会拉肚子,但见她有好像没有要喝的意思,这是搞来玩的。
真是有钱了!
曦曦姐原来也会为情所伤啊,自从刚才见了那帅气大哥哥,曦曦姐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乔木枝在江言轻办公室里等,没等到江言轻走了回来,等到的是救护车拉他回来。
急诊室急急打来电话,乔木枝赶过去看到昏迷不醒的江言轻,惊讶得呆住了。
江言轻何许人也,稳重、责任感强、友好、自律、洁身自好、亲和……
只要是褒义词,全部可以往他身上贴,他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得男人了。
谁都会失误犯错,但江言轻不会。
这里躺的是苏北城那死变态自己还能接受,可为什么江言轻会躺在这里?
真是有一万个为什么要问!
“乔医生、乔医生……”
“乔医生!”
一旁的护士喊他,“乔医生!”
护士非常好奇,这乔医生不是来看江言轻的么,怎么来了傻站着,既不换无菌衣也不用消毒液洗手呢。
“美女护士,江言轻怎么了?”
“不知道呢,是路人打电话过来的,说在一处的公交站牌晕倒了一个人,急救车赶了过去,发现是江医生!”
“卧槽,真是活久见!等他醒来,我要好好嘲笑他。”
护士:“……”
乔医生不愧是乔医生,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医院里还说乔医生跟江医生是铁歌儿呢,特么的是破铜烂铁的哥们关系吧。
乔木枝换上无菌衣,加入到抢救江言轻的队列中。
半个小时候,江言轻醒了,转入了vip病房里。
玛亚菲国际医院的举足轻重的人物嘛,自然有vip的超级福利享受。
“醒了,说吧,怎么把自己作死成这样子的。”
乔木枝跷着二郎腿坐在病床旁边,悠哉悠哉的态度,漫不经心的语气。
完全不像是在关心一个病人,而是在和一个没多大关系的人聊天。
“曦曦来吗?”
江言轻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乔木枝愣了下,转着一双嫌弃眼神的眼珠,“江言轻,你没把脑子烧坏吧?曦曦为什么会来看你?”
“我想见她!”
乔木枝,“……”
这确定江言轻是生病了不是发疯了?
这矫情的话从苏南天嘴里说出来还可靠些,要知道,江言轻是个非常洁身自好且“保守”的人,从不会和人搞暧昧,也不会说什么卿卿我我的话。
“江言轻,你脑子没抽风吧?”
乔木枝非常不友好的拍了下额头,不顾江言轻还是个打点滴的病人。
“木枝,我不是个好人。”
“嗷嗷嗷,你终于发现你的本性了。”
对于乔木枝的幸灾乐祸,江言轻没理会,继续道,“曦曦要和我分手。”
“你们分手不是很正常嘛,哎,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们这感情很合适!除了确实长得看得下去,曦曦那屁孩确定挺漂亮,你们勉强在颜值上有的一个共同点之外,我真没有发现你们哪里有夫妻相!”
听了乔木枝的话,江言轻心中叹了口气,眯上眼睛,浮现在脑袋中的是苏曦曦哭哭啼啼的样子,自己真的伤她心了。
以前她爱哭,但多伴有水分,她个戏精,常给自己加哭戏,这次,不同了。
乔木枝瞄到江言轻的细微变化,卧槽,江言轻这老男人不会真动心了吧?
很用力的拍了他手臂,引得点滴瓶都摇晃了下。
乔木枝呀呀了下,看枕头没出来,松了口气,拉了拉椅子,避开那“脆弱的手臂。”
“江言轻,你不会真喜欢曦曦那丫头吧?”
“很搞笑,对不对?”
江言轻苦涩的笑了笑,“我也没想到,我以前竟然会喜欢一个小我一轮多的女孩子。”
“哎,那苏曦曦一句言轻哥哥长,一句言轻哥哥短的天天挂嘴巴边,我听得都要吐血了你知道吗!”
江言轻,“……”
是啊,只要她出现了,总能听见她娇柔的声音,言轻哥哥,言轻哥哥……
“不对啊,她不是很喜欢你么?要甩也是你甩了她才是,怎么她甩你了?”
苏曦曦有这潜能,自己还没看出来!
“是我的错,我答应过说要陪她,可我也总在忙自己的事情,而且,昨天她和人打架,我责备了她。”
打架!
嗯,这非常符合她泼妇的性格。
“木枝,你觉得曦曦,会怨恨我吗?”
“这说不定,苏曦曦是个非常有个性的人,你看她,为了学漫画,逃学,现在,干脆不去学了,哎,我二叔啊,什么好话说尽、坏话也说尽,她就是不听,她敢爱敢恨啊!
你看她说喜欢你,就追来医院了,身份、年龄……啥的都不管,你伤了她,她不理你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指不定你现在死了,她都不会来看你!”
江言轻心里更加沉重了,乔木枝说的没错,敢爱敢恨,就是苏曦曦的性格。
她第一次来科室的时候,科室里还有两个护士呢,她没羞没臊的说言轻哥哥,我那天没开玩笑,我真的喜欢你,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一串话,她被两个护士当成了精神病,要不是自己说认识,她要被拖过去精神病科了。
“你出去吧,我想睡会。”
江言轻头转了过去,偏头看的是白色的墙壁,留给乔木枝的一半侧的脸看起来很失落。
乔木枝咳了声,“江言轻,你面包有了,爱情也会有的,别想不开哈,我就不打扰你安歇了!”
安歇!
在房间门口等到这句话的苗九儿差点想拖下鞋,一鞋拍死他。
这个时候了,他能不能少说点风凉话,搞不懂,言轻怎么会有他这样的朋友,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长了一双桃花眼。
乔木枝起身,准备离开,一抬头看到穿着护士装的苗九儿,这护士,好像有点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不过,她看江言轻的眼神,啧啧啧,是深情满目、担心满脸呐!
江言轻这祸害,凭着责任心、帅气、温柔这三个标贴,俘获了好多小护士的心的。
他可真是作孽!
乔木枝出门口的时候朝苗九儿招了招手,打算问问她暗恋江言轻多久了,只是还没问话呢,一个招手的招呼就惹来苗九儿的两个白眼了。
哟呵,厉害了!
乔木枝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女人,有点个性,竟然敢瞪自己白眼,厉害,厉害!
没多搭话,乔木枝出去了,一出去就给苏曦曦call电话。
“小曦曦,你家言轻哥哥躺在病房里,半死不活的,你要是还想和他在一起,就来看看他吧。病房号xxx!”
“你就扯淡吧!江言轻能躺在病房上,多半是带实习生,他当示教!”
“我可别跟你扯淡!我们医院的救护车在马路上把他拉回来的,你啊,别作了哈,想他就赶紧过来,免得错失良机了,我们医院的护士,喜欢江言轻的,可不止一个科室噢。”
江言轻,你大爷我,已经帮你一把了,苏曦曦那丫头会不会过来,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救护车?住院?病房号?
扯淡吧!
江言轻会有这样危急的时候,他不是一直都很健康吗?
“曦曦!”
苏晓由笑得没把牙齿给掉下来,刚才曦曦说愿意回去上课了,这能不开心呢。
一颗为她操扰了这么久的心,终于是可以放下来了。
“曦曦,爸爸刚才问你妈妈了,说你愿意回去上课,我们一个小时后就回去,爸爸已经买好了飞机票。收拾收拾,我们过去跟爷爷打个招呼就回去。”
“爸爸!”
苏曦曦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突然的有些不想回去上课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晓由立马关心起来,他以为曦曦是想清楚明白了,想要回去上课,瞧,行李箱都打开了,还放了衣服,这不是真心的想要回去是什么?
苏晓由都联系好那边的老师了,等一回去,就会有老师来给她补课,把落下的课程一门一门的补回去。
“爸爸,对不起。”
苏曦曦从钱包里拿出新卡,这张十万块钱的卡。
苏晓由是非常的盼女儿去务正业的,所以,早几个月就和苏曦曦说了,若她不回去上课又不好好上班,那么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几千块钱,若回去了,会立马把有十万块钱的银行卡给她。
这卡,苏晓由一直备着呢!
刚苏曦曦说要回去上课的时候,苏晓由大喜之下不禁把这新卡给了她,还微信转了1880元。
苏晓由心里有多欢喜,再明确不过了。
“曦曦,你怎么了?”
“爸爸!真的对不起,我不能回去。”
将要离开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么舍不得某人,尽管心里很受伤,可那藏住的情感一抵押上来,那伤痛,好像分文不值了。
见着女儿快跑出去,苏晓由一张脸要气歪了。
这丫头,怎么就这样傻!
那个江言轻!有什么好的!
立马拨电话给苏曦曦母亲,“这丫头越来越疯了,你不许偷偷给她零花钱了,看她没钱了,还知不知道回来!也看她脸皮有多厚,能问北城南天要钱到哪个月!”
真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气炸了!
咚,手机响了下。
微信转账1880元,留言:对不起,爸爸!
苏晓由叹息,这孩子,怎么不懂自己的心呢。
非要在外面撞得头破血流才回来,若曦曦是男孩,也就由他闹腾了,偏偏是个女娃子,做父亲的,多担心她受伤害!
病房里,苗九儿在门口停留了好久,才走到床边,想倒杯水给他。
“曦曦,是你来了么?”
一听到响声,江言轻立马睁开眼睛转过身来,刚才到梦中梦见她来了,她果然就来了么。
待看到是苗九儿的时候,江言轻脸上露出了藏都藏不住的失望之色。
同样的,苗九儿也是一脸失望。
曾几何时,自己也这样盼他回来,如今,他同样的急切心情,却是盼着别人。
“言轻,她哪里好了?你为她这样折磨自己?这大概,是你生平第一次以真病人的身份躺在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