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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管家说,“老太爷珍藏了十八年了,我今天擅作主张,就将它还给凉川少爷。”
听庄管家这么一说,我便知道这个棋盘的主人应该就是季明涵夫妇。
那晚上,我拿了棋盘回去之后,我和季凉川并没有下棋,他一个人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目光怔怔的看着棋盘,手指不停抚摸着棋子,却并没有落下。
隔着时空,隔着生死,他或许正跟季明涵下着一盘棋,跟过去的自己下着一盘棋……
我并没有去打扰他,而是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里面快乐或者是悲伤,是放下还是继续执念,只能他一个人决定。
夜深了之后,我翻来覆去的睡得不沉,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季凉川萧瑟的身影。
模模糊糊之中,床铺微微的往一边倾斜,我也一个侧身,靠近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要睡了吗?”我迷迷糊糊的开口。
季凉川低头,往我的颈侧蹭了蹭,嗓音低沉,“嗯,要睡了。”
我转身过去,面对面的抱住他,闭着眼睛说,“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夜晚的宁静中,他坚定的说了一个字,“好”。
我似乎是听到了,又觉得自己是幻觉,只是贴着他的胸口,又陷入在昏沉沉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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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上次在餐厅里的那么一闹,之后的日子反倒是平静了,蒋棠珍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娘家修养,我和乔爱花的日子也轻松很多。
在顾南城清醒的三天后,江明渊已经把我嘱咐的事情都处理了,而且顾南城也出院,就住进了新买的房子里。
江明渊说,顾柔跟着顾南城一起住进去了。
我只是“嗯”了一声,这一切算是在我的预料中,我也不想多做干预,就随便他吧。
而季凉川这里,自从那天我拿了棋盘回来后,他还真的开始教我下棋,但是我不是一个聪明的学生,他也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老师,总是教着教着,他弃子而去,我对着棋盘生闷气。
看似不和谐,但是在生活中,却更多了几丝活力,不像以前那么阴沉。
一转眼,就到了我一个月一次的产检时间,到了那一天,我才想起来之前跟季明莲的约定。
想着我忘记提前通知了,还要不要告诉她呢?
慎重思考之后,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问说,“姑姑,我今天要去医院产检,你有空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