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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不知道我知道呀,我自小给爷爷打下手,真病假病还是分得出的,”简慷叹气,半认真半玩笑,“你天生不会骗人,就是装也装不像,隐瞒病症怎么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嘿嘿。”沃琳尴尬地笑笑,没有为自己辩解。
“好了,你慢慢吃,我先把药罐子处理一下,砂罐第一次用,得伺候好了。”简慷说完,拿着药罐和一把硬毛刷去水槽清洗。
沃琳很好奇简慷要怎么处理新药罐,加快速度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去水槽边洗碗。
简慷已经用硬毛刷把药罐洗干净,正在反复冲洗。
“这个要怎么伺候呀?”沃琳很好奇。
据老妈说,家里的药罐在她还没有出生时就已经存在了,已经用了几十年,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人处理新药罐。
暑假里在H大时用的那个药罐也是新买的,不过是药店已经处理过的,不算。
“很简单,”简慷把冲洗过的药罐给沃琳看,“我已经把表面的小沙子颗粒刷掉了,然后再用水泡一个小时,再用它煮一锅稀饭,稀饭倒出来,不洗,用炉火烤,让干结的饭汁堵住微小的孔隙,然后再把药罐洗干净,这样煎药的时候就不会漏水了。”
沃琳似乎明白了:“这样啊,听起来挺简单,可是也要有足够的耐心呀,其实并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简慷继续解释,“煎药时,开始用小火,等药罐受热均匀后再适当加大火焰,但火焰始终不能超过药罐里面药面的高度,这样药罐就不易破裂了。”
“哦,这个我知道,你别忘了,我自己就是个药罐子呢。”沃琳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