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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主意不错,”沃琳认同韩霆其中一个说法,“加隔板确实可以多放点东西。”
至于给加重底座的建议,还是算了,用包装带编织物品,本身就是为了轻便,如果往底座加上重物,何谈轻便,反倒成了累赘。
说干就干,沃琳用周末两天时间,给箱子里加了隔层,看起来更加像个柜子,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方格,小的只有沃琳的拳头高,大的能放一双高筒靴。
韩霆这下看不懂了:“没必要弄这么小的格子吧,单鞋都放不进去,塞伞还差不多。”
此时沃琳的心思已经不在这是不是鞋柜的问题上,编织箱已经准备好,就是不知有没有送出去的机会,今天白老的眼睛拆线,不知白老怎么样了,还记不记得要剪他自己的事。
熬到陶丽琼下班,沃琳急迫地问起白老的情况,陶丽琼摇头:“白老有专人看护,我也不知具体情况,不过听说白老还要住一段时间呢,说不定你还有见到白老的机会。”
“还要住一段时间?”沃琳心头又燃起了希望。
她看看摆放在桌子上的编织箱,因怕弄脏箱子,编织箱子的整个过程,她都没有让箱子着地过,如此小心翼翼编好的箱子,应该会有送出去的机会吧。
“白老的眼睛是拆线了,不过眼睛还不能太累,”陶丽琼明白沃琳的心思,安慰沃琳,“白老想剪出他自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需要时间。”
“嗯,说的有道理。”沃琳用报纸蒙住编织箱。
不管这个编织箱什么时候送得出去,有没有送出去的机会,得先将它和灰尘隔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沃琳按部就班,生活方式几乎一成不变,按时上下班,按时吃饭,按时练字,按时读书,按时睡觉,又是一周时间过去,她依旧没想好怎么给简慷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