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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过滑落在沙发上的书翻看，发现江以学在里面做了很多笔记。
那些笔记不是一两天做好的，显然是做了很久。而且这本书都要被他翻烂了，里面的注解也写了很多，显然这本书已经被他看了不止一两次，甚至他估计对里面的内容都烂熟于心了。
江德良一直以为，江以学和江以晴从小没有受过什么好的教育，一定是那种很差劲的孩子。
所以他一直不想承认这样的孩子是他的，他也看不上他们。
但现在，他发现江以学居然学问还不错，这让他有种反差般的意外……
看江以学忽然醒了，江德良满意的问他：“这书你都看过了？”
江以学愣了愣，似乎没明白他为何要这么问，但他还是淡淡回答，“嗯。”
“都看得懂吗？”
“嗯。”
“全是你自学的？”
“嗯。”
江以学的态度虽然冷淡，但是江德良觉得他这态度才是应该的。而且他还有几分欣赏，至少这说明这孩子有傲气啊，同时也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
他没有因为他是他父亲而讨好他，也没有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憎恨他。他这样的好孩子，简直就是——完美！
江德良满意道：“没想到你自学都能学到这个本事。不过我还是要考考你，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真本事……”
然后江德良考核了他几个问题，江以学似乎对这些问题很有兴趣，回答的很详细，也说出了很多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