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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正是我对于解剖台如此的熟悉,所以才会在看了一会儿后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上面除却斑斑点点干涸的血迹以及很少的皮屑、毛发组织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难道,引导我进来的人,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东西?”
我站在解剖台的旁边,凝神思索着这个问题,目光也在不断的游动着,这让我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那异常来自于一把手术刀。
通常来说,每当我们做完解剖工作之后,手术刀都是要经过专业高温杀菌处理的,绝对不会随意的丢弃在解剖台上面。
而且房间中的解剖台是制式的,这说明曾经对刘云动过刀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一名医生。
“等等……”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脑海中蓦然的划过了一道光亮,在这个时候,我隐隐猜到了那个人引导我进入这房间的目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在引导我去找当初将刘云他们头皮切割下来的医生。
“我怎么就没有些想到这一点呢?”
我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意识到我们之前忽略了这极为重要的一点,从案发一直到结案,我们所探讨的案情当中,始终都没有这个‘医生’的影子。
无论这个‘医生’是谁,他能够帮助马向阳做出这样的勾当,彼此的关系都绝对不简单,是不是找到他之后,就会有新的线索被挖掘出来呢?
那么,这个‘医生’会是谁呢?
“协和医院!”
我记得很清楚,当初刘云她们的手上都带着协和医院的手牌,而且从马磊查到的情况中,我们了解到十一名受害人都曾经在那里住过院。
众所周知,医院对于收治病人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而且刘云他们本身是没有病的,但马向阳还是弄出了那里的病情鉴定报告,这足以说明里面的猫腻。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是涌现出了一股子振奋的感觉,我想我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要尽快找到刘云他们的主治医生才行。
“等等……”
就在我打算关掉灯走出去的时候,我想到了那把手术刀,这间屋子没有被检验科的同事们勘察过,所以上面很有可能留有指纹,我必须要将其带回去才行。
而当我将手术刀拿起来,看到上面沾染的血迹时,我顿时就愣住了,因为这些血迹也为我提供了一条线索,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使用这把手术刀的人,应该是个左撇子。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在做解剖或者的时候,因为着力点的问题,手术刀在下切的时候通常都是倾斜的,如果使用右手的话,刀背会倾向于左侧。
这样的结果就是,左侧的刀壁因为挤压皮肉组织,所以较之右侧沾染的鲜血会更少一些,如果换做是左手的话,则是相反。
简单的来说,手术刀两侧鲜血的沾染多少,跟左右手拿刀是有着紧密关系的,所以通过血迹,我能断定这个医生是个左撇子。
这一点,只是我出于职业习惯的判断,跟案情基本没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已经找到了侦查方向,只要找到那个医生,或许就能获得更多的线索和隐情。
“疯子,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儿吗?”
当我从关掉灯退出这处别墅区以后,拨通了苏沫的电话,一如之前那样,她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但这一次应该是因为没有睡醒的缘故。
“小沫,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我直接开门见山。
“谁?”听到我这句话之后,苏沫声音中的慵懒顿时消失了,透出了几分警觉。
“刘云他们的主治医生!”
“协和医院的?”
“是的!”
我点点头:“刚才,我在马向阳郊外的别墅下面发现了一处隐蔽的房间,房间里面……”
“等等……”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话被苏沫打断了,她的语气中透出了几分的惊疑:“你是说在地下室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对!”
我示意她不要打断我,继续说道:“房间里面有一张制式的解剖台,上面有一把带血的手术刀,还有一些皮屑、以及毛发组织。我推断刘云她们被切割头皮的时候,并不是在地下室中的那座石台上面,而是在隐蔽房间的解剖台上进行的,而通常能够使用这种器械的,应该是职业医生!”
当我的话说完之后,对面的苏沫陷入了沉默当中,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疯子,你是不是太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