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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兰的房门外,锦芬安静的倾听着。
从纳兰辰逸一回来,进了名兰的屋子,小丫鬟就向她禀报了。她已经偷听了一会,听到这里,再也站不住了,忙笑着进了屋子。“名兰怎么了,老爷也在呀,找大夫了没?”关心之情虚假的表现在脸上。
她是怕她只让名兰从账房拿了五十两银子的事,被纳兰辰逸知道了。
名兰看到她,忙挣扎着从纳兰辰逸的怀里坐起,就要推开被子下去行礼,被一双大掌拦住了,她愣住,抬头,对上一双温润关切的眸子,“都病成这样了,哪来那么多虚礼?”
她眼圈红了,心中一暖,多年所受的委屈似乎也淡了许多……
他们二人的眼神交流,看在锦芬眼中就像一根刺扎着,别扭而且疼。“名兰你也真是的,身子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呀,你看都昏倒了,这可怎么得了。就是老爷不心疼,我也心疼的!”锦芬关切的笑着,眼底的冰霜却可以冷的冻死人。她唇齿轻合间,名兰似乎能听到牙齿咬得咯咯响的声音,她吓得身子一颤,垂下头再也不敢说话。
“你这个主母是怎么当的?名兰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也不管?”看到她,纳兰辰逸就想起刚才看到名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样子,止不住心中火起,声音也大了几分,有些指责的意味。
一府的安宁,最忌讳妻妾不和勾心斗角,身为当家主母,若是连一个通房丫头都容不下,传出去还不被人指责?身为丞相府的女主人,处理好内宅诸事,安抚好一众妾侍,让她们彼此和睦相处,让男主人无后顾之忧才是正理。
“妾身怎么不管了?”锦芬颇有些委屈,扁了扁嘴垂下了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妾身的诸事一向都是名兰负责,有她在身边我省心不少。再说就快要到雨儿的婚期了,她的嫁妆什么的都要好好准备一番,这事一多,难免有些照顾不周,这也怪我,粗心大意,竟没发现名兰不舒服……”
她的一番话,明着是自责,其实却说出了诸多委屈:她是一府主母,府中凡事都要她亲自管理,纳兰若雨和太子的婚事将近,她自然要先忙那头。对于名兰,她也表现了关心,可和太子相比,名兰的身体就有些微不足道了!孰轻孰重,她相信老爷会掂量清楚的。
果然,纳兰辰逸听她说完这一番话,脸上的不愉之色淡了些,可神情依旧严肃,“名兰的小弟没了,你让账房送几百两银子过去吧。”痛失爱子的老人他知道怎样安慰都于事无补,只是想送些银子表示下关心。
“是,老爷,那是自然的!”锦芬暗自皱了皱眉,几百两,好大的口气,他只当这银子是地里长的吗?一开口就是几百两……
可碍于纳兰辰逸的威严,她只敢在心里暗自嘟囔,嘴里并不敢说一个不字。
名兰的眼神闪烁不定,眸中并没有露出一点喜悦。小弟已经死了,要再多的银子也没用了!
说话间,大夫来了,诊了脉,开了药方,小丫头忙去抓药,锦芬嘱咐了名兰几句,借口府中有事就走了。
纳兰辰逸一直等到药煎好,看着名兰喝了,他才满意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