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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依旧不接话。
“既然知道了老蛟有小心思，我没也不能没得点准备。”牛魔王眼中厉芒一闪。
黑衣男子犹豫地朝看粉帐内望了一眼。
女子白花花，玉体横陈，春光无限。
不过，身体己凉。
佳人己殒。
“这么久了，玩腻了。”牛魔王亳不在意道。
“王，不妥吧。”黑衣男子迟疑道。
“没什么？一个女人而己。算是给老蛟的一点警告。”
牛魔王冷哼道：“后土，只属于我一人。”
“其它几位大圣不可小觑。”黑衣男子忍不住提醒道。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吗？”
牛魔王笑着拍了拍黑衣男的肩膀。
“你是我的底牌啊。”
……
水帘洞。
“别让他死了。”
隐约听到猴子暴躁的声音。
老山羊精转醒时，头痛欲裂。
“放心，死不了。”
小九回道，他已经给老山羊精输过了一道灵力，他身体里流淌的灵力，便是世间最好的灵丹妙药。
“醒了就别装死。”猴子冷冷道。
“美猴王有什么吩咐？”
老山羊精平静道。
有一股暖洋洋的力量在身体中游走，虚弱的身体好转了不少，长期被关在阴暗潮湿的水牢中而落下的暗疚与阵痛，也被一并袪除。
再加上高台王座上猴子的暴躁与焦虑，老山羊精很快明白，他们失败了，他们没能找回自己失去的那一段记忆。
他莫名地松了口气。
“你有一段记忆被人抹掉了。”猴子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山羊精。
“老朽略知一二。”老山羊精应道，万圣公主告诉过他。
“而那人却是你自己。”猴子咬牙切齿。
老山羊精身子一震，道：“老朽记不起来了。”
心思却在飞快地运转。
“我答应你了。”
猴子恨恨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你那失去的记忆，我答应你留在花果山。”
猴子妥协了！
老山羊精微微一愣，却并没有任何的欣喜与激动：“对不起，老朽恐不能让你得偿所愿，老朽拒绝。”
“你休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猴子呲牙咧嘴。
“能令老朽心甘情愿地抹掉自己的记忆，这种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想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隐藏，老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山羊精沉沉道：“既如此，老朽何必否定老朽。”
“哼，反复无常的小人。”万圣公主怒骂道。
老山羊精微微颔首，欣然接受。
“贱骨头。”万圣公主扭过头。
“非贱也。”
老山羊精认真道：“生当有所坚持。”
“你找死！”猴子一脸阴鸷，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