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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个厕所挺久的哈?顾一白挖苦她。
她搓搓手,嘿嘿笑。
林微半夜醒来,觉得口渴,于是下楼准备倒点水喝。
黑暗中,她看到客厅沙发上有一个静默的背影。她走过去,把水放到他面前,坐在他旁边。
顾一白很惆怅,微微,你知道的,我其实并没有特别讨厌这个突然出现的母亲,只是一时没有办法接受。
林微点头,我知道。
顾一白转头,看看她,然后低下头,我需要时间。
我陪你。她抓住他的手。
顾一白握了她的手,谢谢。
今年六月份,顾一白就大学毕业,他琢磨着自己该找个什么工作。
林微翻看着书,并不抬眼,“少爷你这么好的兴致呀。”
他睨她一眼,用手理了理头发,“对呀,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汗。“是啊是啊,可感动了你怎么这么有爱呢。”
顾一白不屑,“嘁。”
上网时,看见一个国际型的摄影比赛,“影之声”,第一名还能赢得500万奖金。顾一白填了报名表。
这几天没事就抱着相机到处跑,林微也不管他。他喜欢的事,她向来都是由着他的,他高兴就好。
小白把照片摊在床上,看着这一张张,撇嘴,“唉。”
林微走过去,拿起来认真的看,她笑,“好看。”
小白幽怨的盯着她的眼睛,“我也知道好看,可是这些都没有感觉啊!”
林微抽抽嘴角,她又不懂这些,她要是觉得好,那便就是一句好看,她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不急,还有时间。”她也只能这么安慰他。
小白叹了一声,无力的向后躺下。
蓦地,电话铃声响了,林微走过去。
“喂?”
“小白么?”拿着话筒的女人有些紧张。
林微笑了,“伯母,我是林微。”
“哦,我找小白,你帮我把电话给他好吗?”
“好。”她把电话给顾一白。
“喂?有什么事。”他尽量的让自己的话语平淡,实则内心却是有欣喜和忐忑的。
林微摇摇头,这个别扭的孩子。
……
“微微,我出去一趟。”小白跺跺跑上二楼,换了衣服,脖子上挂着相机下来。
“我等你回来。”
顾一白平静了呼吸,走到那个女人面前。
“有事吗?”
“小白来啦,陪妈妈走走好吗?”女人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轻轻的笑了。她牵起他的手,以一种母亲的姿态。
顾一白没有拒绝,他的内心是渴望的。
王雪梅想要弥补她的儿子,虽然晚了二十多年。她想要陪陪他,尽个当母亲的责任,因为,她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走在街上,不时有人围观过来,渐渐地,人群多了。王雪梅松了他的手,站在圈外。
“小白,给我签名好吗?”
“啊啊啊啊啊,我是你的粉丝……”
“……”
他笑着,一一签完。
王雪梅又重新牵起了他的手,“我知道,小白一直都很棒,即使没有妈妈在。”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
王雪梅带着顾一白去了游乐园。当我们还小的时候,总是渴望着父母带自己去玩。她拉着顾一白坐了旋转木马,转转杯,激流涌进……这些不太刺激的游戏。
顾一白笑了,孩子般的笑容。
接着他们又去了肯德基,亦是孩子时渴慕的。王雪梅点的全家桶,她端着盘子坐下,一一把吃的展开。
俩人之间并没有过多的话语,很安静,但这却无防他们的母子情谊。
王雪梅去收银台付账。顾一白站在她的后面,近似个孩子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
下午,她拉着他散步在河边。
微风四起,一片清明。
顾一白这人一向走路不长眼睛,踩着一块小石头,摔在了地上。
王雪梅着急的扶起他,眼圈红了,她打开自己的包,拿出邦迪粘在他的伤口上。
他眼睛忽然就酸了,“妈……”
王雪梅停了手,震惊了,她含着泪花,“你叫我什么?”
“妈……妈!”他抱了女人,像个委屈的孩子。他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暖气息,眼泪汪汪。
“哎!”女人高兴,拍拍他的背,泪水终于滚落。
“妈……妈……”他一遍又一遍,话语终至哽咽。
“好孩子。”女人长舒一口气。她在走之前总算了结了她的心事。
俩人在河边坐了很久,王雪梅起身,摸摸他的头发,“孩子,妈得走了,你回去吧。”
顾一白拉了她的手,“我送你吧。”
“不了,妈还有事。”
“嗯,那你小心点。”
“好。”
他看着妈妈的背影,想起了什么,然后大叫了一声“妈!”
女人回头,他按下快门“咔嚓”。女人笑了笑,冲他挥挥手。
唱歌篇。
赖林沈曼宁林微顾一白四人围成圈子在打牌。
“K!”顾一白甩出牌,得瑟的晃了晃手,“我只有一张牌了!”
赖林小心翼翼的看自己的牌,很不高兴的摇摇头,运气真不好!
沈曼宁也摇摇头,“吃不起。”
顾一白兴奋的大笑,“你们等死吧,哈哈!”
林微笑了,小白这得意忘形的傻子别忘了,她也只剩一张牌了呢。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