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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炯的浑不在意,让现场的学子更为群情激奋。周夫子示意学生不要冲动,他依旧平静地望向了朱炯。
此时朱炯也恰巧抬头看向了周夫子,这是他今天看周夫子的第二眼,心道:真是奇怪,此人身上竟然一点妖气也感觉不到。
“子曰:有教无类。这位同学,我昨天第一次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从何处来,是否读过圣贤之书。今日,我且问你:你为何来这里啊?”
周夫子说话一字重似一字,最后一个问句已经近乎喝斥。
他不等朱炯回答,站起身来盯着朱炯神色肃穆地说道:“草堂有草堂的规矩,你来了就要守草堂的规矩。”
这话说完,全体学子都站了起来。
朱炯依旧在思索,他怎么都想不通,周夫子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如何接触过妖精后身上竟然没有一点妖气。
藏在他袖子里的林秀才急得一身鬼汗直流,对朱炯苦苦哀求,毕竟这里是书院,真的不是客店,而周夫子在江南学届拥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朱炯百思不得其所,便暂时搁置下了心中的疑问,他环顾四周尽是望向自己的眼睛,慢慢说道:“这位老先生问我为何来此,那当然是为了学习以及之后的会试了。草堂的规矩我在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听过了啊:甲舍带三餐每天纹银一两,所有的课程可以随便选,只要付钱就可以……”
这的确是书院的规矩,可是却不是周夫子和众学子心里的规矩。他们读了很多书,早就有自己所谓的一套君子规矩。
可朱炯的回答又不能算错,因为他说的的确是书院明确颁布的规矩,夫子的规矩虽然在书院人人懂得,可并没有颁布明文。
周夫子气的胡子都飘起来了,学子们有的怒目而视恨不得对朱炯拳脚相加;有的摇头叹息,仿佛看到世上最愚痴的人。
朱炯忽地高声说道:“对了,对了!你们说的对,我想起来了,在教室里的确有一个规矩——不可以打扰其他同学读书。请问各位同学,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众人尽皆愕然,朱炯伏案大睡,他没打呼噜何来打扰一说。
周夫子狠狠地一拍桌子,喝斥道:“岂有此理!天下竟有你这等无耻惫赖之徒,好好好!老夫昨天让你一天,实希望你能有些许羞耻之心悔过之心,唉,看来我看错你了。今日你跟我谈书院的规矩,我就跟你谈书院的规矩,老夫不信教不了你这个学生!”
周夫子一把从墙上取下戒尺,指着朱炯说道:“按照书院的规矩,如学生完不成作业,老师可用戒尺责罚。今日作业:背诵朱子汇编,以明日午时为期限。”
这一声令下,众学子无不对朱炯投来了怨毒愤恨的目光。
朱炯看也没看,继续伏案大睡。周夫子一边看着睡着的朱炯,一边恨恨地将戒尺擦的明光透亮,不知多少年的竹木做的戒尺,坚若镔铁般。
当天傍晚时分朱炯拿银子去揽月楼叫了一席麻辣火锅,在自己房间里吃的汗流浃背,畅快淋漓。
林秀才则发疯了一样捧着厚厚的一本:朱子汇编,卖命地背诵着。
“秀才啊,今天的羊肉不错,来来来,尝尝嘛!”
“我说兄台,你可知这:朱子汇编,乃是宋时朱熹编篡的儒学经典,隐晦难懂,最是难背,明天背诵不过那可是要受到责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