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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可以让她如此义无反顾,又是因为什么可以如此风轻云淡,笑对人生,待在小小的四方天里还能甘之如饴,是爱情吗?是对南帝的爱吗吗?为什么南帝听到别人侮辱他的女人,可以如此冷静沉着?”
书房里,南帝临窗而立,望着跪在菩提树下的楚荨,眼睛有些泪目,从身后看上去,南帝威风凛凛,实在他落寞的背影只有元琅琅才懂。
木子走进去:“南哥,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雨,你看大小姐是否要一直跪着……”
南帝淡淡地说:“跪着吧,她也该学学规矩了,这样冲动的性格,今天我保得住她,以后我保不住的时候怎么办,长长记性也好。”
“可是,大小姐伤得不轻,她看上去很不好的样子……”
“你下去吧,早点去休息,今天也累一天了。”南帝的话听上去很伤感。
木子只能退了出来,拿了件衣服朝院子走去,披在楚荨身上,什么都没说,他倚在树旁静静地陪着楚荨。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打雷了,大雨将至。
小蛮撑了把伞:“慕尘,要不你回屋吧,我替你在这跪着,南帝已经睡下了,没人知道你不在的。”
楚荨有些虚弱:“不用了,小蛮,你跟木子进屋去吧,不用管我,我在跪一会,好好反省一下,我想不明白我就不起来。”
木子和小蛮一直劝她,可是楚荨就是不起来,大雨开始下起来,夏季的暴雨就是这样来的匆匆,木子给楚荨撑着伞,小蛮给木子撑着伞,三个人站在雨里,不言不语。
站在窗前的南帝看得真切,楚荨的性格像极了当年的元琅琅,倔强,坚强,重感情。
折腾了一天,楚荨越来越虚弱,直到深夜,她终于熬不住倒在了大雨中,怎么都唤不醒,就在这时,南帝抱起昏迷不醒的楚荨,走进了房间。
昏迷中楚荨一直念叨着:“琅姐,对不起……”
南帝把楚荨抱进房间,吩咐张妈熬了一碗姜汤,给她暖暖身子,叫了家庭医生看过之后没什么大碍,南帝才放下心,然后就守着楚荨身边,小蛮和木子默默地陪在一旁,直到天亮,楚荨睁开眼看见南帝彻夜未泯的照顾自己,心中一暖,憔悴的面容有几分父亲的感觉,这让楚荨心中暖暖的。
楚荨说了声谢谢,南帝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到:“不烫了就好,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楚荨本想开口问问南帝,她心中一直很疑惑的事情,没想到南帝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用问,我也想告诉你,你真的跟琅琅很像,难怪之前我一直跟她说咱们收养个小女孩做女儿,她都拒绝,她说,她要等另一个自己,之后托人告诉我,她要收养你,要认你当女儿,我当时真的很好奇,会是怎么样的女孩子,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另一个自己吗?如今,我懂了,你真的很像她,但你更是你自己。”
楚荨听得很安静,并没有打断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