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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们学校的军训跟其他学校的有什么不一样?”林静初好笑的问道。
赵大宝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说:“你们的标准很严格,同学们的素质也很高,训练出来的效果堪比国庆大阅兵。这种效果,对于军校的大一新生来说都很难做到。国庆大阅兵可以说是国家军人最优秀的一批代表了。”
“嗯,你说得对,我们的要求是很严格,但一开始不是所有连队都这么要求的。一开始只有七连,其他连队都只是后来才跟着学的。”林静初有些得意的说:“何言有自己的训练方法,他能在给同学们最大限度训练的同时,还能保证同学们的健康安全。他的训练劳逸结合,张弛有度,训练的时候严格,休息的时候也足够放松。所以虽然七连是最先进行这种严格训练的,但中暑事件爆发的时候,七连却每一个人中暑。
而其他连队的教官呢,明明没那个能力,却还要由着同学们胡来,跟何言争强好胜,结果才会出现中暑事件这样不好的事情。”
“由着同学们胡来?”赵大宝一头雾水。
林静初接着说道:“对啊,一开始七连的训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期间还有一段时间,何言这个教官干脆失踪了好几天。可以说七连的训练是垫底的,其他连队都看不惯七连这种对待军训儿戏的态度,所以他们都等着军训汇演的时候看七连的笑话。
可后来,随着何言慢慢带着七连同学认真训练,效果一天比一天好之后。其他连队看到了,就有了危机感。他们不想被七连比下去,所以就像七连一样,开始发奋训练。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来了,网上不是有人说,学校为了炒作何言没下线,拿同学的健康开玩笑么?在这里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进行这种高强度训练,都是同学们自己的意思。硬要说有哪个连队是被迫的话,那也只有最开始接受这种高强度训练的七连。
这些事情我说了你也不信,会儿解散的时候,你自己去问问同学好了。我对咱们学校学生的人品还是很有信心的。”
赵大宝听着林静初的话,听的一愣一愣的。
谁都没曾想,中暑事件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最先开始高强度训练的七连反倒没事,而那些不愿意输给七连,真正下定决心好好训练的其他连队却出现了中暑的意外。世事无常,人生就是一部小说,亲身经历的人可能觉得没什么。就像这些正在操场上训练的同学们,他们并没有觉得自己经历的中暑事件到底具有多少程度的戏剧性。但对于旁人来说,这种大规模的中暑事件就点从说书人嘴里说出来的故事的味道了。
赵大宝把这些听起来很奇怪,有充满故事性的话记录下来,自己也跟着感叹。
之后,两个人都没在说话,直到解散时间到了,林静初直接飞奔过去找到了何言。赵大宝没有纠缠,他不是娱乐记者,八卦对他来说有吸引力,但他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大一新生取证。
随着教官的一声令下,大一新生们就像从蜂窝里涌出的蜂群一样,密密麻麻的,有点混乱,看的人眼花缭乱。
赵大宝急忙上前,想要找人采访。可这些同学都急着去吃饭,根本没人搭理他,这让他尴尬的不行。
又寻了一圈,还是没人,只能暂时放弃,先跟着大部队去食堂吧。
…………
林静初来到何言跟前,一脸笑意的挽着何言的胳膊,一点也不避讳周围同学们八卦的眼光。本来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公开了,只是很少在现实当中,当着人们的面表现出来而已。
自从经历了那天晚上,林静初身上的女人味越来越浓,看着也越来越漂亮了。原来的灵动还在,又多了一丝丝妩媚。加上随着年龄的增长,成熟的韵味也在她的身上慢慢显露出来。
跟她妈妈越来越像了,不得不说,马秋那漂亮的基因真的强大。
“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他想了解什么,就直接来了解好了,我们问心无愧。”何言淡淡的说道:“而且,我也从来都不在意人们的看法。”
“我就是看不惯网络上那些乱说的人啊,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遭报应。”林静初撇着嘴说道。
之前倒还好,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女人的第六感?她只觉得,所谓的因果报应什么的,变得更加飘渺了。原来还认为恶人会有恶报的她,在跟何言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想法就突然发生了改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改变从何而来,简直莫名其妙。
这也是她本来不想参与八卦的事情,却还是跟赵大宝说了那么多的原因。
其他教官脑残,这种得罪人得罪一大片,还得罪死的话,估计也就林静初跟何言能说出来了。
何言么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脑海里想着另外一件事情,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就在昨天晚上,叶又晴联系到了他,对他说了一些话,让他陷入了犹豫。
“鹿城突然崛起了一个大型的商业联盟,叶家的生意遭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国家方面似乎放弃了叶家。我知道,能做到这些的人只有你。虽然我的请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放过叶家。
毕竟,我爸爸他当年也是受害者,还有我妈妈…………”
“害死你妈妈的是你们叶家的人,是你的亲爷爷。”何言打断了叶又晴的话。
叶又晴在电话的另有头长大了嘴巴,犹豫半天,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就保持了沉默。
何言也没多说,直接挂掉了电话。
他嘴上拒绝的果断,可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了解了当年的真相,他觉得自己跟叶又晴是同病相怜。他没有愧疚,有的只是感同身受。可这种感同身受往往比愧疚更加让人那一忽略。
“先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何言安慰着自己,然后把这件事暂时抛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