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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在沉闷中结束,好在赵洪波显得很有风度,他说今天只是提议,下去大家再好好想想,问题总是要解决的,唐林能干也不能把他累死。
这话说起来没毛病,听起来却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唐林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在乎。人们纷纷猜测,原因不外乎有两者,一个是唐林很自信自己跟好浩瀚和大唐的关系,没人可以取代。一个就是即便成立了小组,唐林不放权小组也是空架子,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与会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在开发区问题上唐林具备完全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所以赵洪波的想法可能会夭折。
但会议结束后赵洪波却直接把吴忠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单独谈话,这不得不再一次阴人遐想。赵洪波也许看清楚了正面扳倒唐林不可能也不合适,那么他就从他身边最得力最信任的两个人下手,这叫做釜底抽薪。
吴忠脸上没有特殊的表情,跟着赵洪波进了办公室,他倒是很清楚赵洪波叫他来的目的,所以直接说道,“赵书记,暂时不能动唐林也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这个沟通小组最后建立要他自己主动提出这样才好。”
赵洪波倒背双手站在窗前,颇为威严,“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今天提起只是个引子,做个伏笔而已。最终我的目的是让他主动提出,然后最终的目的是将你扶上开发区管委主任的位子,至少我的良苦用心你要懂得。”
说吴忠不动心那是扯淡,可是吴忠更明白在自己真正掌握核心权力之前绝不能跟唐林反目。所以他表示拒绝,“开发区管委什么时候成立还不一定,这种事说的有点早,而且赵书记咱们说实话,有唐林在,这个主任即便是让别人做也是傀儡。”
赵洪波猛地回身,“看你那点出息,你要是真这么想就出去吧,这件事以后我也不会再提。”
吴忠一看赵洪波发怒立刻软了下来,“赵书记,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说必须想出更为稳妥的办法才行。”
赵洪波看着他,“方法很简单,你一会立刻去找唐林,表示你跟我吵了一架,表示有些话你不好会上说,但是你坚决反对沟通组的做法,你只认可他的能力和影响。这不就行了,要想最终取代唐林这样的人,你首先必须取得他足够的信任学会他足够的优点掌握他足够的弱点才行。”
“所以你距离你心目中那个位置还差的很远,你要更加努力才行。”
吴忠从赵洪波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其实不是他境界多高,而是他正在两种路线之间挣扎,一种是踏踏实实一心一意的跟着唐林干工作,然后顺其自然的取得核心权力。一种则是站在赵洪波和老邓部长这边,用类似今天这种方法最后取得权力。
他现在比较确定这两种方法都可行,但是他内心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呢?或许岳朵那天说到了点子上,那就是其实他内心还是不服输,还是想凭借自己真实的能力来拼搏三五年,然后顺理成章的成为商唐第一人。
但是唐林内心究竟怎么想他又不清楚,所以第一条路也许他会出成绩,可是最终结果却比较模糊。第二种倒是结果可以预见,不过他不清楚这个过程他是否承受得住,是否不后悔。
他这边矛盾岳朵那边则是郁闷,因为在她看来这开发区刚好没几天赵洪波又开始搞权力运动,难道上次在市委组织部有什么事情他没听明白么?
所以下班他约了唐林吃饭,不是在外面,在她家里,她下厨。唐林今天不用去平安镇所以无所谓,当然愿意去那混吃混喝。
岳朵藏不住心中的想法,“唐林,你说赵洪波什么意思?难道人老了只剩下权力斗争这一件事了?”
唐林则比较淡定,一边喝着岳朵泡的茶,一边看着人家,看的人家一阵阵不好意思,因为单独相处的时候岳朵总会想起那天诊室里发生的故事,她还是初女,她居然被一个男人给那样了。
说难听一点这跟她被那个男人直接强报也没什么区别了,可是她偏偏还要以医生的身份原谅他理解他,这件事她同样郁闷。否则以她在政治上的进步今天会上的事情完全可以处理的更加圆满的,而不是直接那么坚决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嘿,我说你,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我这都火上房了,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
唐林双手捧着咖啡杯,这是他习惯的方式,也是他思考的方式,“开发区管委主任的位子,赵洪波最终是这个目的。你我了解,所以我不担心你会因为最后的权力利益成为我的敌人,我不担心你背叛我。甚至说,如果商唐最后必须有一个人背叛我踩着我上位,那我恰恰希望那个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并不是不信任吴忠,只是我也绝对没办法像信任你这样去信任他,你懂么?其实现在最矛盾挣扎的还是吴忠,当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位置,却突然发现自己被无情的夹在两大阵营和力量之间。而现实又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他必须做出明确的选择,所以这段时间对吴忠是个难点。”
“吴忠只有选择了赵洪波和老邓部长,他才会真正得到常务副县长在县长空缺条件下应有的权力,而这则是对方最大的砝码,因为这个我们给不了。”
岳朵听得很认真,停止了炒菜,甚至连糊锅了都没感觉到,没办法唐林只能放下咖啡杯过来救急,两个人的身体便不自觉地缠绕在一起,唐林的胳膊刚好无情的压在人家的小山之上。
岳朵立刻一阵脸红心跳外带痛恨,可是唐林却似乎根本是无心之举,他关掉阀门才觉得胳膊压在一个软软的上面,低头一看。
只是随便的喔了一声,便拿开,重新回到椅子上,端起他的咖啡杯。
“你刚才故意的?”岳朵红着脸问。
“不是,但是我感觉到不对也没收手,我觉得你一直没走出那天的阴影,所以给你上上课。”唐林十分有自己的道理。
“你给我上课?”岳朵呼吸开始急促。
“对啊,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别老想,都是意外,就跟刚才一样。”唐林表情淡然,没有一点危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