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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三虎的老大叶道温坐在中堂喝茶,虽然他看起来一幅淡然无事的模样,但是举杯滋饮的频率也实在太高了一些。由此可见,他的心里是非常担忧着急的。
在政界身居高位被人誉为‘经济隐相’的三虎叶道陵坐在大哥的下首,眉头轻皱,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不悦挂在脸上。
他的手指头不停地抖动着,就像是在弹着一首格调激昂的曲子。
老二叶道弦要在外地执行一项机密任务,没办法到场。但是他的妻子李淑桦却早早地就守候在叶家老祖宗的身边,服侍着老太太吃些瓜子点心。
叶家的小辈们叶风声叶子等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像是乖宝宝似地坐在小椅子上不敢吭声。
“大哥,是不是太着急了些?”叶道陵的语气不无埋怨地说道:“温柔才几岁?用得着现在冲关?这距离她上次冲关才多长的时间?她都准备好了吗?”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温柔决定的事情我也改变不了——小时候太由着她的性子,长大了就变得独立独行,谁说也不听——”
叶道温朝着老祖宗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说道:“那一位又太宠溺温柔,她们俩把事情给定下来了,我这个爹哪里还有什么话语权?你不是这个家里的人?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比我清楚?”
“阻拦不了就不阻拦了?这又不是什么小事——要是去一趟漠北甚至学着方家那位去极寒之地,我们也能够咬牙接受——偏偏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们在温柔这么大的时候在做些什么?我记得我那个时候白虎拳才刚刚练出个化形,看到自己打出来的拳头有猛虎下山的威风后就激动的不行,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寻道之后又接着问道,小小年纪硬生生被他问出一些道理。现在又想去觊觎天道——天道是那么容易登上去的?习武问道这种事儿急不来,万一要是被上天反噬了怎么办?”
“叶道陵,闭上你的乌鸦嘴。”老祖宗当着众多小辈的面毫不客气的呵斥叶道陵,说道:“有没有一个做长辈的稳重样?孩子都还没出来呢,你就在旁边诅咒她出事?”
叶道陵满脸的委屈,说道:“老祖宗,我这哪是诅咒温柔出事啊?有这么做叔叔的吗?我就是觉得温柔太着急了——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把功夫练习那么好干什么?就算她想把功夫给练习好了也行,慢慢来,又没人和她比赛——再说,就算有人想来参赛,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吧?内江湖年轻一辈,有谁还能够和她过招的?就是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反正我是远远不如温柔的。大哥就算实力比我强上不少,也不如温柔吧?你现在是问道境前期?中期?你有胆子去登天道?”
“方炎呢?”被自己地亲弟弟鄙视,叶道温表情不悦地说道:“听说他在花城再次突破了——前几天张家那位老太爷还在说太极之光的事情,说他是百年难遇的一位太极天才。道门的人也对此事非常重视,天机观的那位老观主不还跑到方家老宅去拜访方老爷子——说了些什么我们不知道,至少证明道门对此事的重视不是?”
“你的意思是说,温柔是因为受到方炎的压力才想着要强行闯关?”叶道陵满脸诧异地问道:“温柔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温柔自然不是这样的人。”叶道温说道,他对自己的女儿还是有着一些了解的。“温柔不会和别人比拼什么。”
“那她还要强行突破?”
“她只是不喜欢别人比她更强——”叶道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在她看来,她比别人厉害是理所当然的,别人比她厉害——那就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
叶道温轻轻叹息,说道:“希望一切顺利。”
“我还是觉得你们太不慎重了。”叶道陵低声说道:“叶家现在如日中天,我和父亲在政界发展,二哥在军部发展,大姐和二姐经商,三姐好好地做她的大学教授,在学术界和我们遥相呼应——这些都不是我们最大的底牌。我们最大的底牌是什么?”
“是叶温柔。是我们叶家有可能会产生一位天道境的高手。温柔名声在外,就连红墙内的那位首长也不只一次主动和我提起过她——还说要我代他向温柔问好,让温柔好好练功,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向他汇报——连国家都对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视,我们怎么可以如此的儿戏?”
“如果这次温柔闯关成功,对我们来说自然是一桩天大的喜事。温柔成为我们叶家百年之内第一人窥探天道的高手。不管是政界还是内外江湖,都得对我们叶家刮目相看——要重新来定位和我们叶家之间的关系。但是,如果温柔要是闯关失败——”
叶道陵是一个政客,所以他不得把这其中的利益关系解释给自己的大哥听,让他明白叶温柔对叶家的重要性。
“这次和以往都不不同,寻道不得,可以继续寻找。问道问不出道理,大不了下次再问,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但是天道不行啊。”
叶道陵指着天空,问道:“天是什么?是神秘,是未知。是无穷尽。天是神圣的,是威严的,也是不可侵犯的——如果凡人之躯妄想窥探天的真实面目,会受到天的反噬,会受到惩罚。有些人受到惩罚重伤甚至死亡,有些人至此一撅不振从此再也无心武道——大哥,我们有可能得不偿失啊。”
老祖宗怒了,抓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个香梨就朝着叶道陵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出去。叶道陵,你给我滚出去——”老祖宗气呼呼地说道。
叶道陵不敢躲避,任由香梨砸在自己的脑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