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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佣人面面相觑，然后点点头。
莫兰问第一个人：“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三少爷和大少爷打了起来。”
莫兰怔住，祁瑞森为什么要和祁瑞刚打起来？
她问第二个人：“他们为什么打架？”
“我不知道……”佣人摇头。
他们打架，不至于让气氛如此压抑才对。
“他们只是打架？没做别的？”莫兰问第三个人。
第三个人的表情明显有几分恐惧，“我……我……”
“你们在做什么？！”祁瑞刚的声音忽然在楼上响起。
莫兰侧头看去，对上他阴沉的表情。
祁瑞刚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佣人：“都不想活了！还不快滚！”
几个佣人吓得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莫兰微微蹙眉，她正要开口询问什么，祁瑞刚转身就走，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
莫兰只好上楼去找他。
祁瑞刚又去了书房，莫兰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她。
她扭动门把手，想直接进去，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莫兰皱眉：“祁瑞刚，你关门做什么？”
“我现在很忙，别打扰我。”里面响起祁瑞刚淡淡的声音。
莫兰要贴着门才能听清他说的话。
“你真的在工作吗？”
“当然！”
“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会和祁瑞森打架吗？”
“没什么好说的。”
莫兰其实对他们打架，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