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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的眼睛这时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借着洞口微弱的火光,隐隐约约看到乔娜和张灿紧紧的搂在一起,老黄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这什么世道啊!现在的年轻人!还有廉耻之心吗?当着人的面,这样搂搂抱抱的,还把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吗?
老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先提醒提醒两个还搂在一起的两人,别太过分,老头子我还在这里哪,
这时,乔娜慢慢的适应下来,听到老黄的咳嗽,也觉得自己脸上发烫,自己不就是怕黑吗?偏偏自己和张灿靠在一起,六神无主之下,不知不觉得就抱上了张灿,完全是出自对黑暗恐惧的本能反应。
张灿听到老黄咳嗽,马上对乔娜说道:“乔小姐,没事了,你还是放开我,下来吧,要不然……”。
乔娜紧贴着张灿的耳朵说道,悄声说道“张大哥,你是个坏人,就喜欢揩人家的油,”声音细如蚊呐。
偏偏张灿的耳力又好,听了个明明白白,鼻端是乔娜青春的气息,耳里是乔娜的呢哝软语,怀里是乔娜温软玉体,张灿不由心神一荡,连忙松开搂住乔娜的双手。
不曾想乔娜这时也将手同时放开,立刻,又是“啊”的一声惨呼,乔娜被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四仰八叉。
老黄朦朦胧胧的只见两个人影一分,接着又是乔娜的一声惨叫,他心里不由一跳,看样子,是自己错怪了张灿,这乔娜应该是条件反射,这才和张灿搂在一块儿,不过,由于看不大清楚,他却没发现在黑暗里,张灿和乔娜两人绮丽的一幕。
张灿见乔娜摔地上,只好弯腰去扶乔娜,没想到乔娜一双小手,也不管是揪在张灿身上的什么地方,死命的掐了他两把,掐完张灿,乔娜丢下满眼泪花的张灿,气哼哼的、头也不回的向洞口篝火走去。
张灿一只手揉着被乔娜掐痛的地方,一只手指着乔娜,愤声道:“你……”,可惜,他只说了一个“你”字,就再没听到下文了,本来,张灿想破口大骂吧,实在又骂不出口,想惨叫一声吧,好像又有点夸张,不得已,只好忍痛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
乔娜俏脸绯红,一双大眼,顾盼生辉的不时瞄张灿一眼,见张灿一脸苦相,好似有天大的委屈一般,乔娜又不由得“扑哧”一声,几乎笑出口来。
老黄自是瞧得大摇其头,能抓个现行,自然是要好好教育他们,这是生活作风问题,是很严重的问题,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大有前途的好苗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因为这种事情,断送了好端端的前程,但是,人家就这样眉来眼去的都是算不上,自己就是有苏秦之口才,也断然不可乱说。
乔娜见张灿苦着脸坐在那边一言不发,又笑着说道:“张大哥,你说那位何氏瓷,何夫人,她老公,有可能是什么样的人。”
不等张灿回答,老黄说道:“按我的猜想,这位何氏夫人应该是和她老公,在新婚不久之际,逃难至此的,”
张灿和乔娜两人齐声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黄看了一眼两人,一副这么简单都不知道,那脑袋长着有什么用的神情:“这还不简单吗?若是何夫人有了身孕,又或是拖家带口的,是不可能从森林外不知道哪里,一直走到这里来的,再说若是同来的人过多,那这里就不会是只有孤零零的一座瓷冢了”。
张灿倒是觉得,老黄的这番推论似是而非,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老黄,想了许久,不由得问道:“黄老,你能肯定,那座瓷冢里埋的就是那位何夫人?”
老黄觉得张灿这话问得有些多余,:“这不明摆着,那洞壁上不是写的明明白白的,‘…葬于瓷冢……’吗?既是恩爱的夫妻,当然会在老婆死后,为她建一座风风光光光的大墓,难道会忍心将她抛尸荒野不成。”
乔娜插嘴问道:“这么解释,倒也说得过去,但那个神秘的‘老仙翁’又会是怎么回事?”在她心里,若是有神仙鬼怪之类的,有个老仙翁也就不算稀奇,若是没有,那又怎么去解释自己这一段时间的遭遇。
“这个吗,应该是比何夫人她们,先一段时间到这里的人,或许是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时间,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所以,能轻轻松松的救人,又因为在这生活了很久,能酿出一种喝起来有几种花香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