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风吹散的不只是记忆(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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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老同学莫家珍来电话,她是我这几年难得还在联系的朋友,她抱歉道:“我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来负荆请罪。我是真的真的死命在抵抗,本不想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的,但是你知道的,叶蔺那人一贯阴险狠毒,他竟然笑得很‘甜美’地跟我说,如果我不把你的号码给他,以后我的婚礼他必来砸场……总之,安桀,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回法国后这号码也不会用了。”

“就知道你最深明大义了!还有,之前给你发的短信你看到了吧,晚上七点,一起吃饭,林小迪请客。”

林小迪是我高中时期的同桌,后来嫁到了台湾,她的婚礼我因为在国外没有参加,对此我始终有点愧疚,毕竟林小迪一直真心将我当成她的挚友,而这样的人在我的生命里是寥寥可数的。

我跟林小迪最近的一次见面是在两年前,林小迪和莫家珍来欧洲旅游,我充当导游带她们逛了几天。

“她怎么来这边了?”

“我今天一跟小迪说你回来了,她就立马决定买机票飞过来,大概下午五点会到。”家珍笑道,“要不是知道那女人已经结婚了,我可真要以为她是同性恋看上了你呢。”

“乱说什么。”我想了一想,最后说,“晚上我跟朴铮一起过去吧,我好像有点感冒了,让他陪我过去。”

“朴铮?我知道他,朴学长嘛,他那时候不是偶尔会来找你出去说点什么,难道你们现在……”

我无可奈何道:“他是我小姨第二任老公的儿子。虽然没血缘关系,却是我尊重的大哥,以后别乱想了。”

“你小姨?就是我们去芬兰玩的时候,招待我们的那位?”

“嗯。”朴铮的父亲过世后,小姨太过伤心,去了国外。时隔一年,我到了法国,那时候幸亏隔三岔五还能去找一下小姨,否则那种孤立无援的日子真的无法熬下去。

晚上当我跟朴铮来到某饭店的VIP包厢时,莫家珍和林小迪她们已经在了,家珍正在吆喝着服务生倒开水,林小迪一看到我就异常激动地跑过来抱住了我,气势汹汹地表达了一番长久以来对我的思念之情以及怨恨之心,所谓怨恨就是为什么我回来告诉了家珍而没告诉她。

我说你在台湾,跟你说了也没用。

“怎么没用?”林小迪点了下站在我眼前的她,做完那动作她自己先笑了,“好了好了,不闹了,安桀,给你介绍下我老公。”她转身招来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这是瞿魏,我老公。瞿魏,这是简安桀,我最好的朋友。”

我跟小迪夫妻俩也介绍了下朴铮,“我哥,朴铮。”

林小迪笑道:“听家珍说过了,朴学长你好你好。你们先聊着,我去帮莫家珍点菜,那家伙肯定又点了一大堆海鲜,我最恨的就是海鲜!”她说完虎虎生威地朝莫家珍走去。

瞿魏无奈地摇头。

“小迪永远都是那么精力充沛。”我由衷地说。

“是啊。”瞿魏笑道,“久闻大名了,简小姐,小迪可经常提起你。听说你日前在法国留学?”

我笑笑点头。

“独自在外面求学一定很辛苦吧?”

“还好。”其实没怎么求学,说穿了只是求生而已。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竟是叶蔺,他的身后跟着杨亚俐。

男的俊美爽朗,女的美丽大方。

叶蔺看到我们,面露诧异,“不好意思,走错门了。不过,也真够巧了——林小迪,好久不见了。”

“叶蔺。”小迪的惊讶是真实的。

叶蔺挑眉看了一圈包厢里的人,“今天这是老同学聚会吗?那怎么不算上我跟亚俐?”

小迪完全不客气,“你们现在都是大人物了,我这小桌子小碗儿上不了台面的饭局,请你们来吃,我怕降低了你们的身份。”

叶蔺带着点笑说:“我不介意偶尔降一下身份。”

“你!”小迪气恼。

叶蔺还要说,被身后的杨亚俐拉住,“好了好了,你就别跟小迪斗嘴了。”她转身对林小迪说,“你也就别挤对我们了。大家好几年没见了,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吃吧。我做东。”

小迪沉吟了一会儿,最后说:“行啊。服务员,加菜,把你们饭店最贵的那些菜都给我补上。”然后看向杨亚俐,“杨大小姐,你是富二代,不介意我点几道贵的菜吧?”

杨亚俐大方道:“随意。”说完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我这边看过来。

其实她真的没必要那么在意我的,毕竟她所在意的人现在确确实实地只待在她身边而已。

我神态自若地向杨亚俐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却在转开之际碰触到那双清冷轻佻却又充斥着满满讥诮的眼眸。

我承认因为这个眼神自己有一瞬间微微的心痛。我走到桌前坐下,承认,却不允许有下一次。

我一坐下,手机就响了下,是短信,“你不想见我,不还是见到了?”

我抬头看向叶蔺,他正低头把玩着手机。

我打字:“你跟踪我?然后叫上女友一起过来?叶蔺,你真的很无聊。”发出去后,我就把手机放进了衣袋里,不再去看它。

“嗨!”瞿魏走过来,将一杯温水递给我,“刚听你说话,声音有点哑,是感冒了吧?喝点温水吧。”

“谢谢。”我接过水杯,这个男人体贴入微,小迪嫁给他,虽然背井离乡,但她应该过得很好。

“如果严重还是去医院配点药吃,这样好起来比较快。”

“好,谢谢。”对于他人的关心我还是有点不适应。

“虽是初次见,但大家都是朋友,你不用这么客气的。”他笑说。

我无奈地叹息,心想:不是客气,而是你坐得太近,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无法自欺的是,此时最让我不自在的还是那道不曾离去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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