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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声喝斥引得一车人都怔怔地看着他们。他不好意思地对大家笑笑,说:“不要见怪,她经常这样。”似乎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翠芝站了起来,她要换位置。车子都坐满了,没人响应她。她索性站在过道上。
她就这样站了一路。还是有好心人的,见她站得脚发酸,就把位子让给她。潘高几次上来要把她拉回座位,她严厉地拒绝了,见有人要为她让座,他不高兴了,嘴上说着多管闲事。
后来,她只要见潘高过来了,就赶紧躲开。他自讨没趣,收敛了一些。她以为他知难而退了,也放松了警惕。
旅途中,与她同住的,是一位年近四十的妇人,能说会道的那种。许多人自由组合,选择室友,翠芝没什么可挑的,挨到哪个算哪个。这个妇人平时与她没什么交情。她到单位就一年多的时间,中间去省城做调查,真正的上班时间不到半年。
这妇人嘴很碎,一逮着机会就想与她聊。她实在提不起兴趣,不是说谁谁家里有钱又有势,就是说哪家饭店的菜做得好。她说来说去,就是想替翠芝做媒。
她做媒手段有些恶毒。潘高早就买通了她。她的老公是他爸爸的手下,有了这层关系,再给以丰厚的报偿,她哪有不答应之理?翠芝现在没有靠山了,在舆论中,她成为了那种轻浮女人。对这样的女人做点出格的事,没有人会追究的。
翠芝社会经验不多,她哪知道人心不可测。考察了一天,腿都走软了,回到宾馆,洗了澡,就准备休息。同室的妇人精力充沛,嘴上一直没停。她把之当作背景音,没搭理。睡前,她有喝杯酸奶的习惯,这样有利于睡眠。
她倒头睡觉的时候,妇人在卫生间洗澡。她关了电视。
很快,她就进入了睡眠。不过,恶梦开始找上了她。
她梦到自己掉入了水中,巨浪不断地扑来,吞噬了她。她快窒息了,喘不过气来。拼命地挣扎,不停地叫喊,却无济于事。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身体在不断地下坠,好像有东西在拉扯她的衣服,咬着她的手脚,应当是海中的一种食人鱼。她想逃离,却手脚酸麻。
身体却在发热,冰冷的海水无法浇灭这不可遏制的燥热。
这时,平时的静修起了作用,一股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要镇定,深呼吸,沉丹田,运周天。”
这声音越来越大,给了她力量。她渐渐地克服着不安与恐惧。
她从梦魇中醒了过来。
她看到的是另一个恶梦。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正蹲在她的身旁,无耻地抚摸她。
他已经把自己剥光了。
她也被脱光了。
震惊与愤怒之下,她一抬腿,狠狠地把他踢下了床。
她飞快地起了身,穿着衣服,打电话报警。
这个男人就是潘高。
他让妇人在翠芝吃的酸奶中加了特别的东西。这种东西能让女人失去知觉飘飘欲仙,男人可以为所欲为。妇人做了手脚后,见翠芝睡了,就偷偷地溜了,到了另一个房间。剩下的,就交给潘高了,他有房门的钥匙。这本是一个天衣无缝的阴谋,得逞之后,不管翠芝怎么辩解,都是男女恋爱中的情节,与侵犯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