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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薇带回来的消息,无疑很振奋人心。
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不错。
当然,如果里斯特不帮陈北岸打官司,这件事总统府也能摆平,他们大约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陈北岸身上——人是陈北岸杀的,尸体是陈北岸处理的,跟司徒衍没有关系。
这是最稳妥的做法,只是难免会受一段时间的舆论影响。
但是现在不一样。
宁月薇劝服里斯特为陈北岸翻案,不但可以彻底消除负面影响,且他们这群政客什么都不用付出。
既不用焦头烂额的去应对媒体的刁难,也不用劳心劳力去和各种党派斡旋,他们要做的,仅仅是在户口本上添一个名字。
擅长权衡利弊的人,不仅仅只有商人,还有政治家。
小小的改动,得到巨大的赢面,总统办公厅的官员们对此乐见其成。
他们的利益和司徒家绑在一起,但是他们并不在乎总统府究竟要收养几个女儿,唯一在乎这件事的人,大约只有当事者,以及司徒夫妻。
“真不敢相信……怎么会变成这样?”司徒衍靠躺在床上,沉沉叹息,“我认回慕紫,是因为我想弥补,我想举办最盛大的宴会,把她打扮得像公主一样,让所有人知道这是我的掌上明珠,可是现在成了什么?”
他的脸庞消瘦而苍白,眼底有难以言喻的恼怒:“现在成了利益交换,成了对慕紫的羞辱!宴会越盛大豪华,对她的羞辱就更大!”
陈采苓在一旁沉默不语,她将水杯里的水,吹得略凉了些,然后和药一起端给司徒衍。
司徒衍刚出院不久,身体还不及正常人强壮,药物会陪伴他至少大半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