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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檬。”莫鹿沉默着，突然唤了声面前人的名字。
纪檬眨了下眼睛，“嗯？”
莫鹿蠕动了下唇瓣，眼眸里满是挣扎的情绪，他猛地站起了身，双手握住了纪檬的肩膀，低着眸与她平视。
“本殿……我……”
“我心悦……我们……”
“……和你还能……”
他听到自己断断续续话不成句，每一个字都是艰难的，带着颤抖的意味……
纪檬笑意淡了淡，抬手拍了拍莫鹿的手臂，“小鹿鹿，你好像不太对劲，是今天太累了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过不了多久，可就是你的成年礼了，得打起精神来。”
莫鹿定定的看着她，要说的话都吞了回去，他摇了摇头，“不……”
“本……本殿没事……”
“本殿刚刚是想说，要给你看一个东西……”
纪檬：“东西？什么东西？”
“我的成年礼物，你不是已经给我看过了吗~”
莫鹿紧抿了下唇，手从她的肩膀滑落，侧着脸移向了另一侧，“那不是成年礼物。”有些落寞。
“哇噢~”
“好神秘~”纪檬歪着头看他，眼睛明亮像是黑曜石。
“你待在这，本殿去取来。”
“就一会儿……一会儿……”
莫鹿在纪檬看不到的角度闭了闭眼眸，说罢他踱步离去，走的十分慌乱，险些撞到了珊瑚礁柱。
纪檬没有阻止他离开，也没有提议一同去，她倚靠在旁侧的桌子上，灿烂的笑意一点点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