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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还未出生的幼兽伤害是极大的。
再者冬季,死亡季来临时,恐怕他们连保护自己的雌性的能力都没有。
这么想来。
小家伙是受到打击了?
“会长的,你的伴侣我会亲自选,这点你不用想太多。”
敖战清冷的嗓音软了几分。
小家伙当然不需要想担心,因为她的伴侣只能是他!
纪檬抿唇看着他。
敖战蓦地意识到,为什么小家伙不让自己给她脱衣服上药了。
看来小家伙还是个自尊心强,要面子的。
像是要确认一般,敖战问道:“真的伤的不重?”
依旧别开头的纪檬,在他看不清的角度,唇角高高翘起,似乎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真不重,小伤。”
她回过头,眉梢上挑了下,语气一派轻松。
敖战定定的看着她几许,放心了下来,不再坚持给她擦药,将药草放在木榻上,起了身。
低沉黯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那我先出去了,若是不行的话,记得叫我。”
纪檬眼睛一眯,笑着点头。
见他出去了,才缓缓松了口气。
艾玛,算是糊弄过去了。
好在敖战并未多怀疑什么。
然而纪檬不知道的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已经在他心底种下了。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纪檬擦药时并未将兽皮衣拂的太高,就算有什么的突发状况,她也能随机应变。
擦好药之后,没过多久,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纪檬勾唇一笑,外头只有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