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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如的体质就是那样，不容易受孕，怀了孕也不好养，必须吃着安胎药才稳，顾思南刚刚给她调了调方子。
“嗯。”，碧澜拿了方子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诊室里已经坐了病人，顾思南就没跟她说话，等把病人看完了顾思南才道，“你这几日不大对劲啊，总是没精神。”
“夫人，奴婢知错了。”
顾思南笑了，“你诚心气我是吧？我什么时候因为这个怪过你？这是奇怪啊，你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碧澜一笑，“嗯，这几日没睡好。”
“这是想豫南了？”，顾思南打趣道。
碧澜倒是直接，点点头，“也许吧，就是没睡好。”
“坐下吧，我给你看看，开两副安神药。”
其实她想的是碧澜会不会有孕了，这没精神的样子，跟她怀孕的时候就很像。
不过她没说出来，万一不是呢，还让她莫名提着心，不好。
碧澜显然没往那上头去想，坐下乖乖让顾思南摸脉，顾思南两只手都摸了，忽然笑了，“怪不得困呢？”
“夫人，奴婢这是怎么了？”，碧澜皱眉道。
“怎么了，亏你还跟着我那么久，就一点儿没记着点儿什么？你现在这样子，跟我当初有孕的时候可是差不多，你就没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