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xitong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那我们如何帮助赤域,所谓的武器又是什么?“有人斗着胆子问道。
“武器就是你们手中的算盘铁称银票,简简单单,平平凡凡,却是最厚实的奠基石。我相信你们,不久之后,西奎必定会有更多的英雄!”
一群人立在原地,面面相觑,若有所思,
习朔君拢了拢身上狐裘,哈口气后重新钻回燃了银炭的车厢,只是坐在榻上依然满腔热血,热情澎湃。其实她的初衷只是想帮西奎族这群长期活在压迫之中的百姓,没承想说中了自己的心声,而后滔滔不绝,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若不是胡良在她背后敲了一把,指不定现在的她已经下车了。
“姑娘,真有你的!一群糙大汉儿,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竟然不约而同让出一条道来!“
胡良又掀起车帘探头进来,一副“心服口服,敬佩得五体投地“的模样。习朔君哭笑不得,视线越过他的肩头,透过空隙,习朔君才发现车当真在移动。
“只是有些奇怪,为何萨靳早不下诏,晚不下诏,偏生在我离开这天来个出其不意?竟添乱!”
胡良闻言心虚一笑,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习朔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仓皇地背影,若有所思,半晌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掀开马车后窗的帘子,遥遥望去。
只见苍老古旧的城墙之上,萨靳长身玉立,遥遥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那一抹单薄的身影负手立于风中,伴着被风鼓鼓吹起的披风,是习朔君此生看过最孤独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