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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塘园老人落败离去后,这一路果然清静不少,直到行至班朝边界碑下,与赤域军队碰头,依然没有遇到任何意外。
当年班朝和赤域规划领域,虽然没有大的争斗,却也是小摩小擦不断,但有一点却是一致,就是都不愿意接受这片沙漠。最后,两个国家都不肯妥协,任性地把边界碑搁置在沙漠与草原的分界带上。因而,赤域和班朝之间其实隔了整个沙漠,也算是个屏障。
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沙漠,可以回去的人欢欣雀跃,如释重负,需要继续前行的忧心忡忡,满面愁容。
此次迎亲的只有萨靳带领的一千精兵,其余四万多人留守边境,待送亲队伍抵达赤域都城后方撤回。这一点,本在情理之中,习朔君也便没有说什么,一边忙活着给那些可以离开的大半人安顿指点,一边又要给剩下的人分置骆驼,重整行装,可谓忙得心力交瘁,心里不禁暗骂那个悠闲上马车,自称给妹妹开导的班皪。
他是朔君请旨捎上的,本是为了在赤域那方能松活一些,如今看来,却是最大的受益者!钦差大臣的责任没担,这黎王的名分倒已经踏实落在身上,着实令习朔君一阵咬牙切齿。
“我的王妃,这伤是怎么来的?”
萨靳不知什么时候凑上来,目光紧紧锁在那缠了一圈又一圈白纱的胳膊,那担忧与苦闷的小眼神,和习朔君的风轻云淡相比,让人觉得这伤似乎落在他的手臂上。
萨靳异常的言语令众人竖耳翘首,时刻关注着这边的情况。习朔君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逼得大部分人收回视线。她随后白了萨靳一眼,咬牙切齿道:“再胡说,小心割你舌头。”
萨靳做吃惊状后退,良久又凑过来,语重心长道:“相比于舌头,我还是更喜欢胡说。”
“你还真是……”
习朔君嫌弃地白他一眼,没有将后面的话说下去,她自认为萨靳能理解她的意思,于是潇洒转身,牵着骆驼离开。
“你还没说这伤是怎么来的?”萨靳小跑着跟上来,不死心地追问。
怎么来的?因逞强而自作自受来的……
习朔君心虚地眨眨双眼,见萨靳再次逼问,无奈道:“路上偶遇一条水鳄,为了拯救他人,我便与它斗智斗勇。然后它死了,我伤了,就这么简单。”
“你与水鳄较什么真?还有,这水鳄怎么会出现在西北部?”
“自己爬不远,难道它还不能被别人捎上?”
“别人?谁?”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眼见便要露馅,习朔君烦躁地推开骆驼那边的萨靳,挑眉道:“你自己的骆驼呢?回去牵!”
“我的骆驼不就在这吗?”萨靳指着习朔君的骆驼,煞有其事地解释道:“夫妻本是一体,你的骆驼不就是我的骆驼,要不你坐上去歇歇,我拉你走?”
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那也是没谁了。见众人视线又围上来,习朔君恼羞成怒,喝道:“疯子的话也信?继续赶路!”
发怒后的钦差大臣很可怕,众人识趣地转过目光,决定暂时屏蔽掉视觉和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