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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两人一离婚,傅太太便是她沈珂。
傅志帆冷哼着:“她做梦,我最多就是给她两百万,当年她给我一百万做投资的资金,我加倍还给她算对得起她了,她想要我傅家的全部家产,真是狮子大开口。”
“可是,傅氏是在她的帮助才下有今天的,你仅用两百万元就想打发她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吧。”沈珂心里是巴不得傅志帆一分钱都不给文初晨,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火上浇油,傅志帆最恨的便是人人都说傅氏是在文初晨的帮助下才起来的。
“她要就要,不要我一分钱都不给。谁说傅氏是靠她才起来的,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打水漂了吗?就算是创业的资金是她出的,那也是我跟她借的。”
傅志帆果然是越来越生气。
沈珂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温柔地靠近傅志帆,两只手挽上了傅志帆的手臂,头再靠在傅志帆的肩上,柔声说道:“志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知道你很努力的,傅氏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劳,我都看在眼里。”
傅志帆揽住她,“小珂,还是你懂我。”
“志帆,我知道你是不会委屈我,也不会委屈咱们的儿子,不过你和文初晨的离婚,肯定会涉及到财产分割,偏偏你们家发家都是在你和文初晨结婚之后,那都是你们的婚后财产,离婚的话,文初晨至少都会分走你一半的财产。”
傅志帆也明白这一点,傅家如今已有几千万家财,让他分一半给文初晨,他真心不愿意。
“志帆,要不,你先把一些家产转到我的名下,这样你名下的财产便不多了,就算文初晨要和你分家产,你损失也不会太惨重。”
傅志帆摇头。
沈珂连忙解释:“志帆,我不会吞了你的钱的,我又不是为了你的钱才跟你,我是真心爱你,更何况我肚里还有你的儿子呢。咱们只是一起把这一关渡过了,不能让文初晨占了我们的便宜。”
“小珂,我不是怀疑你会吞我的钱,而是文初晨有好几个朋友都是在银行工作,可以说各大银行里都有她的朋友,随时都能查帐,你也说了这是我们婚后的财产,不管是转到你名下,还是转到我家人的名下,都属于转移财产,只要她起诉离婚,就会追查被转移的财产,一样会被追回来。”
更何况,他心里也真的不放心沈珂,他家人让他把家产转到他们的名下,他都拒绝了呢,更何况沈珂。转进去容易,要回来就很难了,傅志帆再被沈珂迷惑,在钱财方面都不会糊涂到那种地步,怕人财两空嘛。
“那,你就甘心分一半财产给她?志帆,我肚里的可是儿子,不是丫头,丫头养大了是别人家的人,儿子养大了,要买房子,买车,娶儿媳妇,样样都要钱的,你要是分了一半财产给文初晨,咱们的儿子可就吃大亏了。”
傅志帆眸子转冷,说道:“我自有办法治她,放心吧,我不用转移财产,都能守住我的家产,文初晨要的话,我就给她两百万,她要是嫌少,想要更多,我让她一分都得不到,净身出户。”
沈珂最想的就是文初晨净身出户,听傅志帆这样说,连忙问:“志帆,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文初晨也有属于她自己的公司,她名下的财产也属于你们的婚后财产,到时候要让她把她名下的财产都吐出来,一分钱都不让她带走。”
“这个……她公司刚开没几年,还赚不到多少钱,她以前赚的钱都在我女儿名下,这个也是我当初同意的,说是给女儿准备的教育基金。”以前夫妻俩说好的,傅志帆赚的钱家用,文初晨赚的钱就存起来给女儿做教育资金兼给女儿存嫁妆。
沈珂吃惊地问:“你女儿小小年纪就成了个小富婆?”
“初晨名下倒是有两处房产,一处是南城区的小别墅,一处是名苑小区的精装房,小别墅一共占地六百平,名苑小区的精装房则是一百六十平方。不过,那是我们婚后第三年,她父母赠与给她的,就算离婚,我也分不到那两处房产。”
沈珂暗暗咋舌,看来文初晨的娘家真的很有钱呀,南城区的小别墅都卖得起,还是占地六百平的,名苑小区的精装房也很贵的。怪不得能给文初晨百万嫁妆带过来帮傅志帆起家了。
这样的话,就算她和傅志帆能让文初晨一分钱分不到被扫地出门,文初晨也不会流落街头,仅是那处房产,文初晨随便卖掉一处,也够她花的了。
她怎么就没有这样有钱的父母呀。
沈珂越发的嫉妒文初晨,也就越加的想毁掉文初晨,让文初晨变得一无所有。
她得想想办法,如何让文初晨变成真的一无所有?
“小珂,饭菜快要凉了,赶紧吃吧,下个月初,有个商业酒会,我要参加,你要不要陪我?”傅志帆转移了话题,他其实比沈珂更想谋算文初晨的钱及房产。
说愿意给文初晨两百万,那不过是个引子,因为他知道文初晨绝对不会答应的,然后她一闹,他就能发狠地说出他的打算。
“你不带我去,想带文初晨那个黄脸婆去吗?也是,那个黄脸婆是不及我年轻貌美了,但人家有生意头脑呀,能帮你赚很多钱,也能帮你谈成很多生意,你都谈不拢的生意,只要她出马就能谈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谈生意的,这么厉害,会不会……”
沈珂故意停止不说。
傅志帆的脸果然黑了。
文初晨出身于小康家庭,家里本就有几间工厂,她很早就会经商,谈生意的确比傅志帆强。不过沈珂这样一说,傅志帆便怀疑文初晨给他戴了绿帽子。
文初晨不知道她的枕边人已经在想着如何让她一分钱都分不到,但又不得不跟他离婚,她在路边蹲着哭,蹲着蹲着,她干脆坐在地上,依旧两手抱膝,埋首于两膝间,哭泣不止。
席少铭无数次想撇下她,就这样不管不顾了,他甚至开着车走了,不过很快又折回来。
下车,他走到文初晨的身边,粗暴地攫住了文初晨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提起来,然后扯到他的车前,拉开了车门,粗暴地把文初晨往车内塞去,再抄起那盒纸巾狠狠地砸到文初晨的怀里,黑着脸说道:“擦掉你的眼泪鼻涕,少了他,你会死呀,为一个负心的男人哭得天昏地暗,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