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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心十分不满景博渊假正经的反应,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十指插进她的头发里,让她快点。
她朝景博渊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没说什么,转身进了衣帽间。
室内温度虽高,到底是冬天,身上还是能感觉到一丝凉意。
穿好睡衣出来,卫生间门关着,有洗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景博渊洗完澡出来,叶倾心正坐在沙发上,对着比她的脸还大的碗,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条。
“不合胃口?”景博渊走过去,看出她有点食欲缺缺。
“不是。”叶倾心放下筷子,仰脸看向景博渊,“我想吃蛋挞。”默了一下,她不好意思地问:“要求是不是有点多?”
景博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眼底有宠溺和纵容:“等一会。”
言罢,他收拾了茶几上的碗筷下楼。
叶倾心盯着被关上的门板愣了片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都敢使唤景博渊了。
以前,她对他言听计从,还有些畏惧他。
一会儿,她笑了下,伸手从旁边拿来电脑包,掏出电脑打开,登录邮箱,没再有邮件过来。
不知道比赛的结果如何,视线落向电脑屏幕右下角,1月14号,明天就该公布复赛结果了。
合上电脑的瞬间,叶倾心忽地想起1月15号,是小国的生日。
细算起来,她有很长时间没有去看小国了。
不知过了多久。
景博渊再次端着托盘上来,叶倾心已经蜷缩在被子上睡着了,长长的直发带着湿意,在黑色的被面上铺散开来,小脸在灯光下越发瓷白。
景博渊走过去,将手里的托盘放下,托盘上碟子里整齐地摆着五个蛋挞,还有一杯热牛奶。
他不会做甜点,刚刚把迟婶喊出来教他。
可惜,叶倾心没尝上。
景博渊去卫生间拿来吹风机,细心又耐心地吹干她的头发。
叶倾心睡得沉,始终没醒。
把叶倾心抱放进被子里,景博渊俯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如果此刻有面镜子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吃惊,自己的眼神,竟能如此温柔,好似能滴出水来。
伸手想要去关灯,景博渊目光触及到地上落了本便签本,最上面一页写着:明天小国生日,晚上下了课去接他出来过生日,千万不要忘了。
后面还画了个笑脸。
女孩的字迹宛如弱柳扶风,柔顺而优美,又有几分大气。
景博渊把便签本放回床头柜上。
叶倾心第二天起得有些晚。
她醒来时景博渊不在主卧里,她抓紧时间洗漱,换好衣服,下楼时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的景博渊。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白衬衫外面套了件深灰色的V领毛衣,严肃正经的气质里透着一丝随意,西装裤里包裹着大长腿,坐在那里,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高大挺拔。
“怎么都不叫我?”叶倾心边问边走向餐厅,“你吃过早饭了吗?”
景博渊目光专注在报纸上,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等你吃完,送你去学校,别急,时间赶得上。”
早餐有蛋挞。
叶倾心看见蛋挞,才想起来昨晚她说要吃面,然后又说要吃蛋挞。
理所当然,她以为这是昨晚迟婶做的。
张婶却说:“太太尝尝,这是先生今早特意给你现做的。”
“……”叶倾心倒是有些意外,景博渊还会做甜点?
拿一个放嘴里咬了一口,酥软香脆,意外地甜,从嘴里甜到了心坎。
吃完早饭,叶倾心从餐厅出来,景博渊还在看报纸。
她悄悄绕到他身后,蹑手蹑脚上前,一把捂住他的眼睛,捏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景博渊合上报纸,往茶几上一丢,语气淡淡地道:“猜不出来。”
叶倾心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现在猜出来了吗?”
景博渊默。
叶倾心在沙发靠背上沿坐下,斜着身体,亲在景博渊的唇角。
景博渊头稍稍一侧,便攫住她的唇。
两人心有灵犀,一点就着,忘我地深吻,叶倾心捂着他眼睛的手,不知何时变成搂住他的脖子。
张婶从厨房出来,一眼就看见客厅里没羞没臊的两个人,甚至她看见男人的舌头伸进女孩的嘴里,饶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中年妇人,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没想到看着严肃沉稳的先生,私底下这么不正经。
她赶紧退回厨房,等外面两人走了,才敢出来。
白色路虎七点钟准时停在B大校门口。
路上的雪已经被环卫工人清扫干净,只留下一层或深或浅的湿痕。
叶倾心亲了口景博渊的脸颊,打开门下车。
她穿着短款的收边羽绒服,很学生气的款式,戴着帽子,扎着围巾,身后背着双肩包,牛仔裤和板鞋,从背后看过去,像个高中生。
青春且稚嫩。
景博渊看着那道纤瘦的身影,眼神有瞬间的恍惚。
他二十岁时,她才六岁。
当年初见,他做梦都不曾想过他随手一救的小女娃,将来会和他变成这样亲密的关系。
叶倾心乘校园巴士去要上课的教学楼。
到了上课的大教室,教室已经有很多人在,窦薇儿看见她,立刻伸手招呼她过去。
“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
叶倾心没来得及坐下,窦薇儿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