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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未婚妻,叶倾心。”
“这是萧恋,一个朋友。”
亲疏立现,泾渭分明。
萧恋看着眼前璧人一般的一双男女,男人看向女孩的眼神分明温润,是她认识他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的。
叶倾心听到‘萧恋’二字,忽然就明白自己为什么看见Isla跟景博渊同处一框的画面那么碍眼了。
萧恋。
曾经,她在景博渊的手机屏幕上看到这个名字的来电。
她从景博渊的话里得知那个叫萧恋的女人要回国发展,她还曾为这事烦闷过一段时间,想入非非这萧恋究竟是何许人?长什么样?跟景博渊又是什么关系?独独没有将萧恋与即将回国发展的大名模Isla联系到一处。
果然,大老板的朋友,都不是一般人。
叶倾心笑眯眯地看向萧恋,眉眼弯弯,笑容恬静乖巧,嘴巴很甜:“萧姐姐,很高兴认识你。”
萧恋细细端详着比自己略矮一些的小女孩,笑容干净,眼睛水灵灵的好似两颗大而圆的紫晶葡萄,闪烁着灵动与纯粹,五官秀美,透着几分柔和,看着乖巧懂事,笑起来时嘴角弧度喜人。
自己与她站在一处,有种岁月不饶人的沧桑感在心底滋生,自己再美,保养再好,也不如一个娇滴滴的二十岁小女孩鲜嫩。
撇开彼此间的身份和不愉快,总体,是个很讨喜的小姑娘。
穿着普通,却不掩玲珑好身段,皮肤赛雪。
萧恋冷艳疏离的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向景博渊,“原来你喜欢这款。”
景博渊一手抄兜,一手自然垂落,随意的一个站姿,都是赏心悦目的好看,他闻言一笑,说:“也不是。”
顿了一秒,他补充:“我只中意她。”
他只中意叶倾心,而非叶倾心这个类型的女孩。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透着一个三十四岁的成熟男人内敛而厚重的情感。
叶倾心看向景博渊,忽然有种错觉,景博渊印在她眼底的身影,好像在发光,煜煜生辉。
不由自主,她挨近景博渊一点。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的味道,让她心跳加速,也让她心安。
景博渊低头,恰好对上小女孩眼睛里浅浅的笑意,不觉跟着一笑,抬手将她落在耳侧的碎发撩至耳后,动作亲昵自然。
萧恋忽然觉得自己像误闯入世外桃源的入侵者,与此处风景和气氛格格不入。
她笑了下,打破二人之间安静甜蜜的气氛,“我晚上约了朋友一起吃饭,你们要不要一起?”
景博渊看向她,淡淡地回:“不了,我们有事。”
“那好,我先走了。”萧恋说着看向叶倾心,抬手挥了挥,一举一动都流露着名模的时尚品位与气场,她说:“拜拜。”
叶倾心微笑道别,“萧姐姐再见。”
看着萧恋上了一辆保姆车,叶倾心转头看向景博渊,笑吟吟地道:“原来Isla是你的朋友,那我中午跟你说与Isla合作的时候,你怎么不提?”
景博渊低头看过来,女孩虽然努力隐藏情绪,但他还是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故作无所谓之下的醋意,带着小女孩的娇嗔,他笑,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反问:“说什么?”
叶倾心抿了下唇,“说你认识Isla啊。”
景博渊:“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叶倾心:“那不一样……”
景博渊:“有什么不一样?”
叶倾心:“……”
上了车,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她才嘟囔一句:“就是不一样。”
男人闻言只一笑,没说什么,伸手握住叶倾心的手,他的手掌干燥温热,厚实而可靠,渐渐安抚了女孩起伏不定的那颗心。
就在景博渊的车子驶离的瞬间,坐在保姆车里的萧恋注视着白色路虎的视线余光,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体育场大门的方向快步走过来。
她有些意外,转头看过去,确定来人是谁,一双精心描绘的眸子里滑过一抹光亮。
助理也瞧见了,忽地惊喜道:“那不是大设计师Connie么?”
Connie,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师,曾担任过某奢侈品牌的首席设计师,后创立自己的时装品牌PEAR,在国内乃至国际时装界风生水起,尤其是近两年,每年两季的米兰时装周,每季都有PAER的身影。
萧恋未成名之前曾与她合作过一次,也正是那次的合作,帮助萧恋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成为一线名模,也才有了萧恋后来的发展。
萧恋下车,上前与Connie打招呼,熟稔中带着不经意的敬意,“Connie,好巧。”
Connie停下脚步,收回追随在白色路虎上的视线,优雅得体地回应,“Isla,我特意来看你的秀,不知有没有空喝杯咖啡?”
这是想邀萧恋合作的意思。
萧恋点头,笑容迷人,“当然。”
白色路虎行驶在京城宽广的路道上,叶倾心盯着车窗外看,绿化带里有片绿油油的棕榈树从眼前快速滑过。
叶倾心细细回忆比赛时发生的那些事,不由得喟叹一声,她觉得自己的好运,都用在找男人上面了,除了运气好找了个好男人,在别的方面似乎都欠缺了一点,被人破坏衣服,害得Isla当众摔倒,当时她讲解完,看评委和参观者的反应,她以为自己胜算几率很大。
结果被人一分之优挤了下去。
“叹什么?”耳边,低沉醇厚的男音响,握住她小手的那只大手用了些力道。
她转头问身边专注开车的男人,男人的经济财力和社会地位都无与伦比,就连身边的人都个个优秀,不是政要、老总,就是名人名流,再不济也是个知名医院的主任医师,忽觉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
叶倾心越发认识到自己要想在这个男人身边站稳脚跟,得到世人发自内心的认同与祝福,只怕要走很长的路,这次与靓颜失之交臂,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成长机会。
思及此,她低了几个分贝问道:“我没能进靓颜,是不是特差劲儿?”
本来,她是不太在意,虽有意外,却也并不失落,现在想想,不免有些可惜。
景博渊听出了她低落的声音里隐藏的真实情绪,轻声道:“不进靓颜,未必不是什么坏事,你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有些事不必操之过急,目前应该专心学业。”
他的话像是安慰,也像是某种暗示,叶倾心只听出其中安慰的成分,朝他微微笑道:“嗯。”
默了一下,她一本正经道:“不过我也会努力的,你这么厉害,我也不好太差。”
男人被她严肃的口气逗得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晚上六点半,晚饭结束。
景博渊告诉叶倾心他明天要出一趟远门。
是出远门,不是出差。
叶倾心眨眨眼,“出远门?去哪里?”
“T城。”
“……”叶倾心微愣,心里隐约能猜到他去T城做什么,但还是问了一遍,“好端端的,去T城做什么?”
景博渊坐在叶倾心对面的餐椅上,衬衫袖子卷了两卷,撸到胳膊肘之上,小臂结实,经脉盘绕,看着遒劲有力,手臂轻搭在餐桌边沿,戴着钢表的左手在桌面上握着叶倾心的小手,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女孩的眼睛,淡声道:“去提亲。”
这三个字从对面男人的嘴里吐出来,让叶倾心心跳隆隆加速,耳根微微发热,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快要沸腾。
她低着头,没有去看对面的男人,也没有搭腔,眉眼间似有赧然,染着娇态,给她稚嫩的五官添了几分成熟小女人的风韵
沉默良久。
她才低低出声询问,“那我跟你一起。”
景博渊大拇指摩挲掌中柔荑,语调轻缓,“你有身子,在家好好待着,明天让张婶和陆师傅帮你搬回南山墅。”
顿了片刻,他又道:“若是怕闷,让你朋友过去陪你,或者我让索索去陪你。”
叶倾心笑笑,对此没有发表意见,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就你一个人去么?”
景博渊回:“还有我爸,提亲怎能没有男方家长到场。”
此举给足了女方面子,以景家的地位,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纡尊降贵亲自前往T城提亲,随便派个人都能搞定,别人也不会说景家什么,只会轻贱小瞧女方,叶倾心他日在景家的地位必定要遭到外人的质疑。
如今,至少能堵了那些等着看叶倾心笑话的人的嘴。
景博渊说完,叶倾心眼眶忽地泛红,鼻头微酸,反手握着他的大手。
她说:“谢谢你。”
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这般考虑周全,这般护着她,她感激,也感动。
景博渊起身绕过餐桌,将叶倾心揽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道:“别人有的,你也该有。”
提亲,下聘,婚礼。
男方对女方该有的所有尊重与重视。
景博渊洗澡时叶倾心窝在太妃沙发里看电视,新闻过后是天气预报,京城今天夜里到明天有大雨,东南风6、7级,风很大。
叶倾心皱眉,举起遥控器按了暂停键,朝卫生间方向大声说了句:“博渊,明天天气不好,有雨又有风,要不要推迟两天去T城?”
没一会儿,景博渊出来,盯着电视屏幕上静止的画面看了两秒,说:“没事,出了降雨地段就好。”
“可是……”叶倾心不放心,“推迟两天不行吗?也不急于这一天两天。”
景博渊边擦头发边道:“跟你母亲已经定好了见面的时间,不好更改。”
“……”叶倾心诧异,这才想起来她还没打电话告诉母亲她要结婚,伸手抓着景博渊睡袍的腰带在指尖漫不经心缠绕,“你什么时候跟我妈通过电话了?”
景博渊放下毛巾,伸指勾起女孩的下巴,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今天中午。”
说罢,他拍了拍女孩的脸蛋儿,“去洗洗睡,不早了。”
叶倾心洗完澡出来,景博渊帮她擦干湿发,两人相拥着睡去。
这边气氛轻松而温馨,另一边却有些剑拔弩张。
深夜十点。
颜家大宅,颜老爷子和颜老夫人已经歇下,佣人也回了主楼旁的小楼休息。
房间里,古娇难得一改往常沉稳,有些抓狂道:“妈!您为什么这么做?您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劲才……都让您给毁了!”
黄卫娟不服,“我怎么了?我有错吗?我让你提防着点那个姓叶的,你倒好,还跟她处上朋友了,你这是引狼入室懂不懂?什么时候那两个老不死的把家产分给她,你就高兴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