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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国心想,这可真是太要命了。
一个女人,只是穿着暴露点儿,就把他撩拨成这样,也不知唐森是从哪里找来一个这么性感的尤物。
也是直至这时,安大国才发现,洋房的小客厅极其凌乱,女人的胸罩,男人的内裤,衬衫,裙子,散落了一地。
茶几下面是一片米黄色的区域地毯,那地毯上散落着一些空掉的酒瓶,他猜想梅爽和唐森应该是“那种”关系。
至于那种是哪种?只要是成年人都懂。
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那种事,又还能是哪种事儿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安大国这边暂且不提,梅爽来到二楼后,慢悠悠地走进一间卧室,她一进来,便看见男人正坐在床边检查着自己身上渗血的绷带。
“裂了?”身体斜斜地倚在了门边,梅爽双臂环胸,她轻佻地看着正在检查伤口的唐森。
估计是昨晚他俩太嗨了,唐森又太热情了,以至于被绷带缠上的伤口居然崩裂了。
唐森重新绑好了绷带,他起身来到梅爽这里,一双大手顺着梅爽的腰肢游移,还稍微顶了顶跨步,使自己的下半身轻轻顶撞在梅爽的身上。
梅爽一巴掌拍在唐森的肩膀上,“都受伤了,居然还有闲心想那种事情,我看你早晚有点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唐森微微低下头,在梅爽白皙的颈项旁边轻嗅着,他一副迷恋的模样道:“就算要死,也是死在你身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