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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里面是一枚帝王绿的翡翠玉佩。
那玉佩水头极好,上面还刻着一个“俢”字。
昨晚杜雅笙曾听杜爷爷提起,那位陆先生,名为陆俢,曾是这玉佩的主人,但在抗战期间不幸战死。
白震天拿起玉佩,对着日头观赏一番,旋即扫眼街面上围观的那些人。
在这些人之中,他料想有一部分只是好奇心重的普通人,但里面肯定也有南越鸟爷的眼线……
白震天心想,这就叫做祸水东流,灾祸转移!
南越,我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
事实上就算你不来,此番我白家回京城,也绝不会让你在南越好过。
敢对杜家出手?
杜家对我白家的孩子有养育之恩,你这是犯了我白家的忌讳!
…………
在白家离开后,杜雅笙发现,杜家的附近,开始出现一些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观其气质,和白四爷的手下黑九有些相像,就宛若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全都是步履稳定,气势沉着,周身散发出一种铁血杀伐的冷意。
杜雅笙想,这些人大概是白家留下的后手。
哪怕陆俢的玉佩已被白震天带走,可南越鸟爷那边,仍是不可掉以轻心。
转眼,六月中旬,高考来临。
杜雅笙提前交了卷子,从考场走出。
如今时序已从春转夏,她看见杜家爷奶,还有她爹娘,二伯、小叔,全都顶着太阳伫立在阳光下。就连小姑和傅姐都来了,人们翘首以盼的朝考场张望,这令杜雅笙的心中微微一暖。
果然是她的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