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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多谢。”
两人沉默了会。
手术室里跑出一个医生，急急忙忙到血库去，拿着两三袋血浆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去。莫凉城看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得绷紧。
“别紧张，她们都是最优秀的医生，之前刑依的伤比这更严重。”
“……上次也是因为我。”莫凉城苦笑，“今天如果早一点去的话，就不同了。”
安陌不懂宽慰人。
他甚至感觉不到一点紧迫。
死也好，生也好，与他都没什么关系。
过了大概两三个小时。
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推着刑依从里面出来。
莫凉城一下站起身，苍白疲惫的面上，终于闪过一道光：“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失血过多，她运气不错，对方这一刀恐怕是对着子宫来的，她躲了下，没受到致命伤。”
“你说，对方是朝着……”他愣住。
“嗯，而且下手极狠，如果不是刑小姐躲的快，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生育。”
医生已经推着床车离开了。
莫凉城还站在原地。
那一句“无法生育”在脑海中不断环绕。
还好她没事，如果真落下那种病，即便她想离开军区重新生活，都会带上一辈子的阴影。莫凉城松了口气，跟上医生的脚步，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出神了会后才离开。
他……反正也没地方可去，等她醒了再走？莫凉城离开医疗区之后，不知怎的又折返了回去。
在长廊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这沙发自然不差，可比上床却是逊色了不少。
转眼，翌日。
清晨第一缕光，打入房间内。
地板上浮现出一层，熠熠生辉的似金粉般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