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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想,雒川初觉得自己有点亏,好歹是军队里出来的,竟然没有比划两下再被敲晕。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顾应然再次问道,一同想起的还有摩擦的声音,他应该在尝试把束缚解开吧。
“看枪的话,我觉得是军队的人,但是行为作风了一点都不像是为了把我逮捕归案。”而且也不该带上余望啊?这一句雒川初没说出来。
耳边不断有什么跟地面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个人走着粗重的呼吸声。
“喂,顾应然你在干嘛?”雒川初下意识地问道。
“哈?”顾应然有些微愣地回答道:“我什么都没干啊。”
“那,”雒川初立刻想到这里还存在着的第三个人,不由得轻声道:“余望?”
他话音还没落,唇上突然传来一片柔软的触感,他在明白不过那是什么了,但是现在这种场合,余望怎么会,他呆愣在原地。
他能感觉到余望带着淡淡的油画味道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还能感受到余望比正常男人都要更加柔软一点的双唇,压在他的唇上,然后一点点的往上挪。
“余望……”雒川初有些不解,完全是下意识地轻唤出声。
但是余望没给他任何回应,只是慢慢往上挪,吻过他的唇角,鼻尖,脸颊,开到了遮住了他的眼睛的布条边。
感觉到余望伸出舌尖勾起来布条咬在嘴里的那一瞬间,雒川初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掠过一阵酥麻的,却是微微低下头去配合余望的动作,微微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挣脱了布条。
眼睛缓缓睁开,就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的第一幕就是余望趴在他的身上,因为动作一直很费力,脸色有些泛红,眼上还缠着黑色的布条。
没有犹豫,他低下头用同样的方法,将布条往上拽了上去,看着余望换换睁开他带着冷色的眼眸,他感觉到心里被揪了一下。
“喂,你们在干嘛呢?”顾应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却不能后确定。
“你等一会儿。”雒川初看了一眼正倚在另一边的墙角,同样帮着四肢和眼睛的顾应然道。
之后才低着头看着余望,犹豫了一下后,轻声说道:“你转过去,把胳膊递给我。”
他们身上是麻绳,要咬开估计要废不小的力气,不过能够解开的话,希望能够解开,但是他看着余望被反绑在身后的那个结,不由得拧住了眉,是个死结。
“啧。”雒川初有些无奈地舔了舔嘴唇,四处寻找着能够当做刀片来用的东西。
顺便打量着这个只有几平米的地下室,头顶只有一个不知道多少年的灯泡在发着微弱黄色灯光,门口在他对面的位置,有些破旧的木门透进来一些阳光。
地上只有一些废弃的桌子椅子,别说刀了,连一个玻璃瓶都找不到。
他看着自己伸手不远处的一个易拉罐,挣扎了一下,把它拿到了手里。
捏扁,重复在一个地方弯折,然后抵在身子和墙中间,手腕的地方用力来回摩擦着,他能感觉到麻绳在一点点断裂,但是他的手指关节也因为和地面的不断摩擦而渗出血来。
终于在某一瞬,他感觉到双手间突然轻松离开,轻呼了一口气,他轻轻挣脱绳子,看起来并没有过来看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