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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喜年:对。当时我以为许磊肯定是最牛的,然后隔了一段时间,回头一看,还有一个更牛的叫徐柏良。他是同时在13家上市公司,也是三季报出现。这个节目上我可以独家来透露一点,其实我找到他背后是谁了,但我自己没有发表报道,这个徐柏良也是一个马甲,真正的操盘手是他的儿子。宁波敢死队的鼻祖,老大。
王牧笛:涨停板敢死队。
陶喜年:股市上很出名的这么一帮人物,当时在宁波有三家营业部嘛,叫银河证券,解放南路很有名的。他们就做短线,今天买,然后也许明天股票就涨停了。第二天很多散户跟盘的时候,他们就出货了,就赚这个小小的差价,可能一天赚个1%、2%。但他们每天这么做,所以资金还是能慢慢积累起来的。
王牧笛:其他媒体报道也谈到过,说宁波这些涨停板敢死队,其实很少做功课。这个得向您求证一下,就是仅仅靠比如说前一天晚上研究下大盘,资金拉抬,第二天涨了一天,然后就卖掉吗?
陶喜年:据我了解他们做功课还是挺多的,每天收盘以后,敢死队的人,到半夜都在看盘子,看新闻,然后判断一下明天会有什么样的走势。
王牧笛:说不定也会看《财经郎眼》。
郎咸平:说不定很紧张,看我们怎么批评他。
陶喜年:会有什么热点,比如物联网,媒体上开始炒作。他们就会判断,最近这个行情可能会很好,他们就赶快选股票,哪几只这个概念股,第二天看到有起的这种迹象,他们就疯狂地砸进去,然后就涨停。
郎咸平:他们砸进去的话,一批人大概会砸多少钱,砸一只股票,你知道吗?
陶喜年:如果是小盘股的话,几千万可能就够了,就可以让它涨停。如果大盘股的话,可能要一两个亿。他们很多时候是联手的,毕竟敢死队就是一个圈子,很多人分散在宁波、杭州、上海这些地方,然后有时候他们会互相打电话。
郎咸平:这个群体大概有多少人?
陶喜年:这个群体最早只有三个人,后来名气大了以后,他们就分散出去了,又带了一些徒弟之类的。
王牧笛:徐柏良的儿子算是鼻祖。
陶喜年:应该是1978年的,他很年轻。所以像这帮人,我觉得他们内幕交易的嫌疑是挺少的。确实是,因为证监会天天盯着他们,他们名气太大了呀,而且他们的资金量大,每天都快进快出。这又提到我以前报道过的一个,那个东吴证券,杭州湖墅南路营业部叫章建平的。这个哥们厉害,一年交易了七百个亿,就他跟老婆两个账户,他自己操作的。给国家纳印花税就两个亿,这种人在富豪榜上,应该都是数一数二的。
王牧笛:他应该是“最牛散户”中纳税最多的,纳两个亿的印花税。
郎咸平:按照你的想法的话。
陶喜年:这帮人走的是技术路线,拉涨停以后确实有迷惑性,很多散户不知道为什么涨停,都会跟进去的。往上走的时候,当然他们有些技术手法,比如挂空单这种也有的。然后像章建平,2009年被处罚过,他妻子叫方文艳,账户被限制过一个月,就是因为他这种操作太频繁,就会引诱你去跟单,然后他出货,就是这样子,他走的是这种路线。
章建平高调炒股、低调做人
即使被报道之后,他等于是公开了,他还不肯离开那个湖墅南路营业部。但是他一直没有做过面对面采访,没有手机,没有社交生活,很低调的一个人。
王牧笛:您刚才说这些比较高调的,或者说是在股民当中比较响当当的几个马甲。这些人物可能更多走的是技术路线,或者跟内幕交易稍微远一点。但是那些低调的,比如章建平。您采访过这么多的最牛散户,但是杭州这个最牛散户章建平,您一直没有面对面采访过,而且其人是谁,您目前也没有见到。
陶喜年:没见到,一直不肯见。
王牧笛:据说是没有手机,没有什么社交生活。
陶喜年:对。很低调的一个人,而且早先他不会开车的,2007年这波行情赚了一笔钱以后,才买了辆车。
郎咸平:开始开车了,是吧,自己开,是吧。
陶喜年:跟你讲,这个人太有故事了。因为他早先是没有任何股市基础就进入股市,5万块钱,后来自己琢磨,资金量慢慢变大。这个人为什么有趣呢,是因为那个湖墅南路营业部全靠他一个人撑起来。他个人一年七百个亿交易量,整个营业部也就差不多八百亿,可能九百亿。他之前换过好几家营业部,也在新疆证券一家营业部干过。他去了以后那个营业部交易排行,啪啪就上去了。他被人家一挖走,排名啪就掉下去了,他可以决定一个营业部的生死。营业部靠什么来拴住他,为什么他会去现在这个营业部呢?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东吴证券营业部的经理是女的,然后就把他挖过去,挖过去之后经理做很多细腻的工作,女性特有的细腻。
郎咸平:比如说呢?
陶喜年:比如说他不会开车,每天派一个副总去接送。周末不是休息吗,然后营业部有时候会派人到他家去,给他做做饭、烧烧菜。因为他资金量这么大,多少营业部盯着他,想把他挖走,挖不走,到现在还在那里。即使被我报道以后,他等于是公开了,像裸奔一样。因为他的每一笔交易都能被大家看到,因为营业部的交易其实就是他的交易,他还不肯走,到现在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