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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自己都吓傻了。
满屋子的死士也全都吓傻了。
没有人敢仔细看，甚至不知道这掏出来的是不是心。
杨园狞笑一声，再次一把撕开第二个人的衣服。再次划开他的胸膛。身后的士兵已经有些麻木的再次去掏心……
血腥无比。
第三个死士彻底崩溃了，杨园还没来，他就惊恐的尖叫着：“我说，我说！”
满屋子的死士一见有人开口，生怕自己会这么冤枉的替别人死。
瞬间，满屋子的人都尖叫着开口：“我说！：”
“我也说！”
“给我个痛快，我说。”
“我想活下去，别杀我，我说，我说啊。”
：“……”
杨园嗤笑一声，丢掉小刀：“给老子审问！”
“……”
什么人道不人道。杨园是不管你这些的，他是个将军，要为自己手下的士兵的生命负责。可以心狠如蛇蝎，也可以心软如慈父。
至于什么死也不说，宁死不屈？
这些在真正的战场上就是个笑话。两方撕破了脸之后，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别说你怎么铁石心肠，宁死不屈。比死还可怕的东西，多的是。
当得知来了总共有三百六十人，目的是袭杀李真之后。杨园等所有将领全部暴怒。
杨园找到了李真，将情况说了出来：“李院长，朝廷撕破脸了。怎么办？”
李真坐在河边上，只是淡淡的说：“你们看着办。”
“是！”
杨园大喜。
“传令三军。机弩上弦，上炸箭，全部对准河对岸。”
“是！”
一千多台机弩被推到了灞河边。
灞河宽才一两百米。机弩的射程至少都是八百多米的。朝廷以为扼守水路就是防线，其实不然，东洲要打八龙城，甚至不需要过河……
“给老子放箭！”
杨园猛然抽出佩刀，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灯火通明。
‘咻咻咻’
一道道带着火光的箭矢，以四十五度角的抛射，向着河对岸破空而去。
李真木然的抬头，却见黑夜之中，那仿佛一道道流星的箭矢撕破了黑夜。
“啊！”
“快跑啊！”
“这是东洲的炸箭！”
“护驾，护驾！”
“快跑啊！”
“大家分散跑啊！”
“……”
对面，朝廷驻扎的军队全部恐惧了起来。他们这才想起来，传说东洲军破鹤壁郡的时候，有一轮齐射……
一支炸箭从河对岸而来，穿透了一个朝廷军的胸膛上。附近的人一愣，然后失去了意识。
‘轰’的一声炸响。
硝化甘油填充的炸箭，以比黑huo药快数十倍的爆速释放开来。炸箭之内的铁钉、铁屑、钢珠在爆炸中被弹出来，形成弹片，向着四面八方辐射而去。
‘轰轰轰’
一轮齐射。河对岸形成了火海。
映照的天空都亮了。
这是火海连营啊。
世人心惊。
李真也不禁动容，看着对面的一簇簇火光，眼中有负罪感，却片刻转为了冷血无情。
一万年前。
‘咻——砰砰砰’
一家新店开业。烟火升空。
四散的烟花撕破了黑夜，在天空中映照。
章至抬头，觉得这烟火格外的美。
走上灞桥。
“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