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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数学系大礼堂。
一千嘉宾哈欠连天，不断的喝着浓茶强迫自己不睡着，努力的聚精会神去看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侯蔷。
太难了！
完全听不懂啊。
戈清平是全程目瞪口呆，连插嘴都插不了，强忍着没睡着。
“几何上，切线，指的是一条刚好触碰到曲线上某一点的直线。更准确地说，当切线经过曲线上的某点时，切线的方向与曲线上该点的方向是相同的，此时，切线在切点附近的部分最接近曲线在切点附近的部分。这便是无限逼近思想……”
“而我要说的就是我在微积分研究中发现的切线问题……也就是无限逼近思想。”
“……P和Q是曲线C上邻近的两点，P是定点，当Q点沿着曲线C无限地接近P点时，割线PQ的极限位置PT叫做曲线C在点P的切线，P点叫做切点；经过切点P并且垂直于切线PT的直线PN叫做曲线C在点P的法线……”
全场懵逼。
就连李真也是不住的皱眉，就连李真听起来也有些费力。他心中简直是惊讶到了极点，自己只是教了高等数学研究院基础，没想到这段时间下来，侯蔷竟然研究出了一个新的概念。
无限逼近思想。
切线！
李真都有些无奈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果然，侯蔷这数学天赋是真的好。
经过了侯蔷耐心的解释，用了很多通俗的例子，这才算是给现场绝大多数人扫了个盲。但还是一知半解。
钱茂心中惊呼：“这特么是我了解的数学么？”
“数学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妖魔鬼怪了！”
“我的个天呐，这是数学？”
“……”
侯蔷下场了，所有人都听不懂，只是觉得不明觉厉……
金融数学研究院的人也上场了，如果说高等数学研究院的东西，他们根本听不懂。那么金融数学，他们总算是能明白一点了。
但是听着听着，发现这尼玛金融数学，唯一和生活挂钩的东西也听不懂了。
金融数学研究院的院长名叫刘开富，他穿着一件毛衫，在讲台上从容自信的走动着，侃侃而谈。
“我叫刘开富，是金融数学研究院的院长。我今天的研究成果，主要是讲经济。为我这个理论命名，它应该定义为‘规模经济’。”
场下一千人面面相觑，没听说过，字都认识，组合起来不知道是啥意思。
“规模经济，总结一句话便是：成本随产量增加而递减。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命题，但是对于全国整体经济推动，却是至关重要。”
“通过扩大生产规模而引起经济效益增加的现象，这可以归纳到规模经济中。规模经济反映的是生产要素的集中程度同经济效益之间的关系。规模经济的优越性在于：随着产量的增加，长期平均总成本下降的特性。这是研究规模经济的主要目的，由此反推，可以得知规模经济的重要性，以及当政人员，经商人员都必须要了解到的……
……这并不仅仅是说生产规模越大越好，因为规模经济追求的是能获取最佳经济效益的生产规模。一旦公司生产规模扩大到超过一定的规模，边际效益却会逐渐下降，甚至跌破趋向零，乃至变成负值，引发规模不经济现象……”
这是说钱的问题。
在场所有的生意人，全部掐着自己的虎口，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听。绕来绕去，所有人都糊涂了。
但子曰；困而学之困而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