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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渊，“我没揍你一顿，已经够有风度了。”
南慕谦抱着头蹲在一旁，顿时觉得更加心塞。
“我不是没想起来合约的事吗。”他小声嘟囔。
赫连渊气的已经没脾气，这么没脑子，楚寒那么腹黑，这以后就是被人欺负的命。
他伸手又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这脑子，还能想起来点什么，嗯？”
南慕谦噎了噎，“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整天被人呼来喝去的算什么样子，Face还要不要了。
赫连渊强人人揍他的冲动，“连合约都没有，只是口头约定，你说怎么办？”
“我是怕他报复我……我打不过他……”南慕谦缩了缩脖子，弱弱的给自己辩解。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赫连渊挑眉。
“……”南模样噎住，轻哼了一下，“那只是被你揍习惯了，他算老几，敢揍我。”
“他是老几，在于你想让他成为老几。”赫连渊随手拿起旁边的啤酒喝了一口。
南慕谦满头问号，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掌控楚寒了？
打又打不过，又理亏。
什么时候他成了有理的一方了？
赫连渊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说的已经够多了，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这种事情，还是要他自己去发现比较好。
而且……
据他观察，南慕谦晾了楚寒已经快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