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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苦笑一声,不再多说。
我待在薇拉身边,自是纸包不住火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很好奇,当初遣了那么多天兵只为杀了我的亲生父亲,如今找到我了,为何只派了寥寥数人。
天宫威严气派,仙雾缭绕。
我跪在地上,望着莲花池发呆,吐蕊莲花,不染纤尘。
“我记得,魔镜也有如此清澈见底。”我身边的男人双手负于身后,鬓角染上了些丝丝灰白的颜色,他的语速缓慢,慢到磨去了我最后一丝耐心。
“你杀了我母亲。”我笑着看向他,“我也会杀了你。”
“生下你是她的错。”他笃定的态度,没有一丝悔意。
我咬牙切齿地反驳:“爱你是她的错,但她不是雌雄同体!”
话里带刺。
他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自己置身事外,一副无愧无心的样子令我感到恶心!
“她竟会为了你这种没有丝毫担当的男人隐忍了那么久!你配不上她!”我恨不得现在就掏出他的心,捏碎了丢在池子里喂鱼!
天帝的眼里掠过一丝惊艳,怔怔地看了我许久,像是透过我看着其他人。
良久,他挥了挥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气势:“你走吧。”
“走?”
“等你什么时候有能力了再来杀我。”他留下最后一句话,悠悠地走远。
属于天界独有的清风拂来,空气中尽是靡靡香气。池中荷花敛了花瓣,顺着根茎缓缓沉回泥土里。
风吹得我感到有些冷,我又想起了修绝。
我想到从前冷的时候他总会把我抱在怀里,宽大的袍子笼着我,叫我安心去睡。
我猜他不知道他身上的气息是最刺骨的寒意。
我也想起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真身的样子。他环着一棵百年榕树,盘着身子。模样几乎与真龙一般无二,只不过没有爪子。他那时候还躲了起来,很不想让我看见,他说蜕皮的时候很难看。
我就坐在他的头顶,剥他的鳞片玩,他的鳞片雪白雪白的,像玉又像冰。
我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