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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说:“难怪人家都说找老公要找大一点的,知道疼人,我现在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彭长宜说:“各有利弊。”
舒晴说:“那你根据自身的体会说说,弊是什么?”
舒晴省略了“利”的方面,直接问到了“弊。”
彭长宜忽然盯着她,不答,只是笑。
舒晴见他坏坏的样子,意识到了他的意思,脸就红了,说道:“流氓!”
彭长宜说:“我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成流氓了?”
“你坏笑了。”
“我怎么坏笑了?”
“你……反正你就是坏笑了。”舒晴不好意思说。
“哈哈哈。”彭长宜一下子抱起舒晴,把她放在床上,说道:“趁着我没老,我要多多地摒弊承利,多多地吃你,免得我岁数大了,弊,也就显现出来了……”
彭长宜说着,就欺上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把她罩在自己宽大的身躯下。
舒晴娇羞地看着他,硬着嘴说道:“要不是我不方便,指不定谁吃了谁呐?”
“呦呵,都会说这样的话了?有长进了。”
舒晴说:“那是,不然白跟你过这么长时间了,一天听一句也就学会了,别忘了,我自小就是爱学习的孩子。”
彭长宜俯身吻了她一下,一只手就开始解她的衣服,舒晴洁白的身体立刻暴露在他的眼眸下。
彭长宜再次俯身,将脸贴在舒晴的小腹上,听了听,说道:“儿子,你捂着耳朵,闭上眼睛,什么也别听,什么也别看,接下来,你妈我们俩要进行一场运动……”
“啪。”不等他说完,舒晴的巴掌就清脆地打在彭长宜的肩上,她责怪地说道:“不许跟孩子胡说,他是有记忆而且会听到的,将来会跟你学坏的。”
彭长宜说:“太好了,我还真怕生一个像你一样的书呆子,那我就愁死了,我希望他坏点,最好超过我……”
“再说?”
“不说了,我忘了,我们家有班主任,我们想坏都坏不起来,但是现在我怎么这么想坏你呢……”
彭长宜一边说着,嘴就袭上了舒晴的身前……
临近春节的这几天,江帆和彭长宜都忙,有些个人关系要维护,工作方面的关系也要维护。这天,寇京海带队来看他们,之前,亢州已经先后来了好几拨人了,林岩、刘忠和小许,卢辉和吕华,这几拨人来的时候,就跟商量好的一样,他们都带了三份春节礼物。
这三份礼物,彭长宜和江帆自不必说,另外的那份就是带给王家栋的,但是他们都没有去农场看他,知道他身边有个古卓,不方便去看他们,因为古卓的事,还不宜大肆公开,这些人在公众场合下,几乎不谈论他们的事,但私下里都心知肚明。
这几拔人,江帆都参与了接待,亢州,是他从政的起点,也是寄予他太多悲喜的地方,每次他们来,江帆都跟见到家里人那样亲切,更是敞开量喝酒,这让亢州的人跟江帆没有心理距离。
寇京海来的那次,彭长宜先江帆到的阆诸大酒店,那次,寇京海跟彭长宜说:“长宜啊,有空回去跟老孟坐坐,劝劝他,我们是他的下属,有些话不好说。”
彭长宜明知道他们指的就是荣曼的事,但他却说:“自从那次砸了他的车后,我感觉自己有些冒失和唐突,几次因为时间关系,想见都没时间见,我连你们几个都没见,更没见他,如果你们发现问题,私下以弟兄的名义劝劝他,也不是不可以呀?怎么着他在亢州当书记也比来个陌生人强吧?”
说到这里,寇京海和曹南对视了一下,曹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喝酒吧,不说他了——”
彭长宜当时就感觉曹南和寇京海有难言之隐似的,但是他们不说,他也不愿往深下问,毕竟,他已经离开亢州了,有些事再掺和不合适,主要是怕影响到寇京海和曹南他们,这比不得他在锦安市政府的时候。
但是后来江帆跟他说,说是去省里开会,碰见关昊,他们闲聊的时候,关昊好像提起过孟客,似乎孟客在处理后期的亢州征地风波问题上,有些做法不妥,依照岳筱的主意,准备让他停职检查,后来还是关昊从保护干部的角度出发,提出对他诫勉谈话,以观后效,这样就没有处分他。
彭长宜听到江帆这些话后,问道:“他到底有什么具体问题没?”
江帆说:“关市长当时说得比较含糊,只是提了一下处理征地风波后期的一些做法,具体没提,长宜,你再回家的话,见着他要给他提个醒。”
彭长宜点点头。
后来,卢辉和古华来的时候,江帆似有意又无意地问他们:“老孟最近在忙什么?”
本来大家还有说有笑的,听江帆这样一问,两人半天都没说话,最后还是卢辉说:“别提了,他挨了上级的批评,周围的人就谁都别想好,现在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不是是那么回事了,在他眼里,谁都像坏人,我现在都很少跟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