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xitong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眼下这个时间段,无论是央视还是地方台,都是电视剧最集中的时间段,她很少看电视剧,难有引起她共鸣,另外也怕自己上瘾,上瘾后又没有时间看,吊在心里是很难受的。
关上电视,走到洗漱间,她要试试江帆给她买的化妆品,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好好伺候一下她的这张脸,昨天岳素芬还提醒她,让她出境化妆的时候,让化妆师把她的妆化得比平时浓一些。她懂得岳素芬话的含义,肯定自己脸色很差,才建议让她化浓妆的。
她没有在洗漱间看到更多的化妆品,就有些失望。猛然想起卧室里江帆特别为她添置的梳妆台,她小跑着进了卧室,拉开梳妆台的抽屉,立刻就咧嘴笑了。里面果然有女人美容用的所有化妆品!
别说,江帆的确是个细心温情的男人,就拿他买的这些化妆品来说,几乎应有尽有。
她怀着愉悦的心情,一番忙活,桌上,就扔满拆下来的包装盒,这个牌子是丁一一直使用的,纯植物的,并且带有一定的修复功能,比较适合她“敏感型”的肌肤使用。简单的按摩后,脸上覆上一层白白的面膜,走出卧室,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刚想闭目养神,就听到了门铃声。
丁一以为是江帆回来了,高兴地站起,没有拿起对讲机问是谁,就开开屋子的门,跑到走廊,打开走廊的一扇门,这才看清,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位解放军战士,他的手里提着一个木制的饭篮,就愣住了。
那个战士看到她的一瞬间也愣住了,看着她那张白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脸说道:“这是鸡汤,首长指示送来的。”
“首长?”被面膜糊住的嘴唇是僵硬的,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就是江市长。”
部队战士经常这么叫他。她点点头,又挤出两个字:“谢谢。”
接过饭篮,从里面拎出一个瓷质的汤堡,从盖子的出气孔她就闻到了香味。
她端着汤堡回屋,从碗柜里找出一个大瓷碗,清洗后倒进了瓷碗,将汤堡还给了门外的小战士。
重新关上走廊的门,丁一回到房间,头伏在大瓷碗上面,用鼻子吸了吸,感觉到一股诱人的浓香,别说,这段时间以来,她还真的想喝鸡汤了。
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她犹豫了,打给江帆的电话,她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电话断了,但很快又重新响起。她的心一动,兴许是他打回来的。想到这里,就快速接了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江帆在电话里说道:“干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
丁一笑了,果然是他,她用手捏着嘴唇,防止嘴唇上的面膜开裂,说道:“正在犹豫中,第二遍就响了。”
江帆说:“就知道你正在犹豫中,以后,家里的电话你尽管接,别忘了,你是家里的主人。对了,你在干嘛,我怎么听着你说话有些不对劲?”
丁一笑了,知道他旁边没有人,就说道:“我在做美容,脸上有面膜,说话费劲。”
“哈哈,好好好,是不是用的我给你买的化妆品?”
“是。”
江帆说道:“买睡衣的那天,我无意看见了你用过的那个牌子,就顺便买下了,你是该好好弄弄你那张脸了,对了,我跟部队食堂要了乌鸡汤,一会就送去了,你想着给开门。”
“已经来了。”
“哦,那你就趁热喝吧。好了,我这来人了,一会再给你打。”
就在她低头放电话的时候,她这时才看清自己穿的拖鞋上,居然有一个跟她的生肖一样的卡通图案,这双拖鞋,也是这次江帆买的,粉红色,上面的生肖图案是白色的,可爱俏皮,非常形象。
看来江帆的确是用心了,她的心里暖融融的,陶醉在江帆的无限爱意中。
时间差不多了,她洗掉脸上的面膜,又做了一番必要的涂抹,顿时感到镜子里的这张脸,有了光泽和生气,她非常满意化妆品的效果,接下来就坐在了餐桌旁,舀了一小碗鸡汤,喝了两口。别说,厨师的确很专业,汤里没有任何调料的香味,完全都是原料的肉香味,仔细品咂,还有一股淡淡的参的香气,她搅动了一下碗底,果然看见一小段人参。
她只喝了一小碗便不敢喝了,这样补,她怕补上火,不过,汤的鲜香的确诱人,她禁不住香味的诱惑,又喝了一小碗。
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她眯着了。直到自己的电话响起。
是岳素芬发来的信息:我下来开会,你办公室锁门,什么情况?
她笑了回到:我昨天加班到很晚,所有的工作做完了,领导开恩,准我年前可以不去上班了。
岳素芬回到:统共也就是三天时间,再说你还在身体恢复中,本不该来上班,你可真好收买。
丁一知道岳素芬还在为上次的事怪汪军,就说道:没办法,工作性质决定我得去上班。
岳素芬回到:好,我要开会了,你好好在家休养吧。
岳素芬如今是交通台的负责人,这是朗法迁升任广电局局长前就安排好的事情。
重新躺在沙发上,她有些百无聊赖,在心里盘算着年前该做的事,她的全家就她一人在阆诸过年,而这个年注定是要和江帆一起过,她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想着想着,她就想给科长打个电话,但却没有打,想他年底也该是很忙的,这个时候也是上班的时间,最主要的,就是她想起那次她从亢州回来时,他的妻女对她的怀疑和敌意,以及她隐约感到他对自己的情谊,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表明什么。她相信他,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
彭长宜最让人折服的就是他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智慧,亦正亦邪,这一点,同为领导秘书的她和林岩,曾经就多次探讨过,但他们却学不来,因为一个人平日里的知识储备、智商等因素是一个人处理问题成败的关键,也是考量一个人应急反应能力的关键所在。
至今她还记得林岩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关键的关键,是彭长宜有一个悉心栽培他的政治园丁,而这个园丁又恰恰是整个亢州的官场校长。
也许,是众多因素成就了彭长宜,在经过那么多危难时刻的考验,丁一有理由相信,彭长宜能处理好一切工作上和个人情感的诸多问题,因为,他内心强大无比,能力超人。相信她的科长,会理解她的沉默,也会原谅她的。她始终都认为,最了解她的是科长,最理解她的也是科长,最能为她着想的还是科长,这么长时间,她没有主动跟他联系,他也没有联系她、打扰她,就说明了一切。
她现在还记得他曾经跟她说过的那句话:有困难,找科长,我永远都是你的科长。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履行了自己的若言,她现在都相信,只要自己遇到困难,第一个相助的仍然是科长彭长宜,无论他们有多么久不联系,无论他的官位有多高,她都深信不疑。
在江帆离去的那段日子里,彭长宜也是丁一莫大的支撑,每到关键时刻,她都得到了他的真心帮助,使她和江帆有了今日,尽管江帆嘴上不说,但她知道,彭长宜这个朋友,在江帆的心目中是占据了一定位置的,这一点,他会终生珍惜的,就像彭长宜唱的歌那样: 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也许,正是彭长宜的在乎,他才有了危难时刻的鼎力相助,无论是对丁一还是江帆,这份情,相信他们三人都会在乎和珍惜的……
彭长宜这几天也比较忙,沈芳新婚,彭长宜担心娜娜,就每天晚上就把娜娜从姥姥家接过来跟他住,白天在姥姥家。沈芳在头结婚的时候和彭长宜吵一架。
那天,彭长宜接到女儿的电话,女儿在电话里哭着说让爸爸来家里接她,她一刻都不想在家里呆了,彭长宜就感觉可能是因为沈芳结婚引起的母女冲突。
放下手头的工作,彭长宜就赶到家中,娜娜哭得接不上气。沈芳也气得脸泛白,双手叉腰在数落女儿没良心,不懂事,还问是不是爸爸背后跟她说了这位叔叔的坏话,才让她这么反对叔叔住进家里来。
原来,娜娜是不想让康叔叔住家里来,才和母亲发生争执的。
娜娜哭着大声反驳道:“你少赖我爸爸,我爸爸什么都没说,你跟她结婚我不管,我就是不让他来我家住。”
沈芳也大声冲娜娜嚷道:“就是你爸爸使的坏,让你跟我耍,让我不痛快,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这时,彭长宜已经进门,不知沈芳是不是故意说这话让彭长宜听见,彭长宜进来后,对沈芳说道:“干嘛这么大声跟孩子嚷嚷,你吓着她。”
哪知,沈芳立刻调转枪口,冲着彭长宜就开火:“你少来这一套,好像就你知道疼她,我问你,你管过她多少,你给她做过几顿饭,你送她上过几次学,她有病你陪她去过几次医院,你给她洗过几次衣服,装什么好人?”
彭长宜懒得跟她说话,而是走到女儿面前,从沙发上将女儿拉起,说道:“去洗洗脸,跟爸爸走。”
哪知沈芳说道:“跟你走,凭什么跟你走?走了还回来不?”
彭长宜听她这么说,就不再让步,声音不高但却非常严厉地说道:“你什么意思?如果你不想让回来,她可以不回来。”
沈芳有些哑口无言,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
彭长宜瞪了她一眼,就去女儿的屋里,把女儿的羽绒服和围巾拿了出来,哪知沈芳却砰地关上门,指着彭长宜吼道:“我和女儿吵架,你来就要带她走,那以后每次吵架你都带她走吗?”
彭长宜义正词严地说道:“只要她给我打电话,只要我知道,我都来把她带走。”
“你什么意思?成心挑拨我们母女关系是不是?”
沈芳有些不说理了。
彭长宜看着她说:“我带她走不行吗?你们这样吵到什么算完?你没看她哭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吗?”
“今天的事情我跟她还没说清呢,不许走!”说着,就从彭长宜的手里把女儿的衣服夺下来扔到了床上。
彭长宜有些生气了,大声说道:“沈芳,你要是认为女儿妨碍了你,我把她她带走后就不再给你送回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愿意让谁来住就让谁来住,这样还不行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要跟孩子说清楚什么?”
沈芳尖声说道:“你放屁,什么是我我愿意让谁就让谁来,我又没开窑子。”
彭长宜强压住火气,说道:“沈芳,为了那么一个男人,你至于吗?”
沈芳一听彭长宜的口气里呆着轻视的口气,就瞪着沈芳说道:“什么叫至于吗?他是我老公,是我合法的老公,是我后半生的依靠!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娜娜跟我干了,都是你在背后挑拨!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家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眼看让别人坐享其成你受不得,是不是?”
彭长宜“哼”一声,说道:“依靠?要真是你的依靠,就要先跟你的女儿搞好关系,孩子想吃帝王蟹都舍不得给孩子吃,要不你就要让孩子自己点菜,你安排什么,孩子不至于连这点投资都舍不得吧?”
彭长宜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说出这么一句气话。
果然,沈芳立刻就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委屈她了是不?这样,你要是觉着她跟着我委屈了,你弄走,本来这孩子就是判给你了,我还不管了!”
“吵什么吵,当着孩子就说这混话你不觉得失身份吗。”
彭长宜一看,是岳母进门来了,她的后面跟着刚洗完脸仍然眼睛红肿的娜娜。原来,娜娜跟妈妈吵架,不但给爸爸打了电话,也给姥姥打了电话。
姥姥看见彭长宜,跟彭长宜打过招呼后,就数落自己的女儿,说道:“我看你非得闹出点事不可,不是跟这个怄气就是跟那个吵架,你说你跟自个孩子你吵了好几架了,我就奇了怪了,怎么这几天你就这么看不上自个的孩子,我今天警告你,你还别动不动拿孩子说事,你以为这孩子你是给长宜带呐,是给你自个带呐!我看你脑子进水了!你结婚就结呗,我们谁都没拦着你,怎么看着谁都不顺眼,前些日子跟我吵就罢了,现在看孩子都不顺眼了,我们都欠你的?”
听了这话,沈芳也很委屈,她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说道:“你们就是欠我的,都欠我的,全都欠我的,以为我愿意找啊,这不是早找早让别人心安吗?省得总像瘟疫一样躲着我……”说着,捂着脸就进了卧室哭去了。
沈芳妈妈说:“长宜你坐,别跟她一般见识,虽说是结婚大喜的日子,但她也有点不好受,心情不是特别的好,逮着谁跟谁干,跟娜娜一个孩子都吵了好几回了,找这么一个人,她自己也不是十分的满意,人啊,还是忘不了旧情……”
彭长宜一听岳母这么说,就赶紧岔开话茬,说道:“这样,娜娜晚上先跟我住一阵,白天去您哪儿,晚上我去接,第二天早上我再送过去,我再做做娜娜的工作,怎么也得有个过程,让孩子慢慢适应,以后就会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