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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台车一前一后朝后面开去,前面那台车上还有人对着周围大声喊道:“收拾好!收拾好!都不要乱了阵脚。”
车朝外围快速行驶着,我们的注意力始终还是在后面那条持续扭动着的圆形物体上。远远瞅着,它伸展到地面以上的长度应该已经超过了一两百米,但是看不出它有着什么目的,就只是一味地朝着天空扭动,翻滚……
猛然间,我的思维好像“嗖”的一声,从眼前这让人感觉无法理喻的画面里面挣扎出来。我扭过头来,发现我们已经开出了帐篷群外围的那片营房。而我们这两台车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三台车来,像是我们的尾巴一般,紧紧地追赶着我们,最终和我们这两台车排成了一个列队,一起朝着最外面那道岗哨开去。
我察觉到不对,想起之前站在车上的人大吼着说“收拾好”,隐隐约约的,我意识到这三个与当前形势很不搭调的字眼,似乎像是某种暗号一般。我抬起手朝着腰间摸去,但触及到腰部时候,摸到的却是一个拳头大小毛茸茸,但是又很软的球状玩意。紧接着,我清晰感觉到手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但这感觉又很奇怪,仿佛是来自梦境中的那种感觉一般。
我的眼帘在短短瞬间……合拢了。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但却还是让我感觉刺痛。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发现自己已经被捆了个严严实实,胸口缠绕的那几根绳子上甚至还有着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抑或是别人的血液。
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中间位置有着一个大圆桌,十几个人围着那个圆桌站着,小声地说着什么。他们并没有察觉到我醒来,于是我连忙闭上眼睛,保持着之前那个侧卧着的姿势不再动弹。
我所处的位置是角落里的一堆干草上,身边并没有其他人,我眯着眼睛想要看到和我一样作为警卫员的钟梅,以为她会和我一样被捆成一团,被扔在某处。
可是圆桌前传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站着,她身上穿着的居然正是之前钟梅穿着的那套军装。让我之所以这么肯定的原因是,她腰上那一根额外宽了很多的黄色皮带。但这套军装在她身上,又显得似乎有点松垮并且短小。
她轻轻咳嗽了一下,声音放大了不少:“好了,各位憋屈了太久太久的弟兄们,今晚,很可能就是我们回报党国的关键性时刻,今晚在这地下一千五百米位置带出的每一个记录,一定是能够改写人类历史,也能够让我们党国军队一次性提升若干个台阶的珍贵资源。共勉吧!使命必达!
其他人一起低声重复了一次最后四个字:“使命必达。”
我才注意到刘择和钱老居然也在他们那十几个人中间站着,脸上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受到胁迫,手都是背在身后,很可能他们是被手铐什么控制着。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身高最起码过了两米的魁梧汉子弯着腰钻了进来,他身上也穿着我们解放军战士的军装,不过没戴军帽,光秃秃的头上一根毛发都没有。这里说的毛发,也还包括眉毛与眼睫毛这些,整个一圆碌碌的大秃瓢。
这家伙瓮声说道:“还逮住了一个。”说话间另一只手往前一伸,手上竟然提了一个被捆得跟个粽子一样的人,那人一双绿豆眼正乱转着,头发乱七八糟的像是一个鸟窝一般,嘴上还被一块灰不灰、白不白的东西堵着——竟然是燕十三。
那大个子说完便将燕十三朝着地上一扔,燕十三嘴被堵着,呜呜叫唤着,应该是在喊疼吧?旁边就有人开口问了:“为什么把这家伙嘴巴堵上?听听他想说啥吧。”
大个子对着那人一撅嘴:“这家伙话多,也不会说出些啥,滑得很。”
“他的话是有点多。”说这话的是那个背对着我的女人,她的身影我还是感觉很熟悉,可是她身上那套完全不合身的衣裤,又让我无法揣测出自己的感觉到底是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