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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太阳穴嗡嗡的疼,我都怀疑昨晚喝酒的事情没有发生,根据小洁的口述,昨晚我的确是喝多了。
我酒量挺好,今年开春以来也应酬过两三次,啤酒兑白酒,红酒兑雪碧,喝酒的招数多得是,可是我却都是清醒的。
我仔细一琢磨,就昨晚那情形,我是有点儿借酒消愁的意思。
这事儿想一想啊,也不是我这种女汉子所为,可我劝慰着自己,或许偶尔还是可以偷偷懦弱一下下。
好在昨晚我是喝醉了,懦弱的样子,我也记不清了。
但是小洁却反反复复跟我强调一件事——有个叫黑子的男人,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满嘴跑火车,逗得我挺开心。
小洁的意思我懂,她这货现在已经被曾先生带的没了智商,并未发现我和赵阳的“奸情”,说起来,我也挺惭愧的,我们关系那么好,我不该瞒着这件事。
可话又说回来了,照目前这情况,结果都是未知数,不说也挺好的。
这事儿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午饭后,我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像我们做公关的,这种情况很常见,所以我接听电话时,也是用了面对客户的标准版回复。
我的问候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声轻笑,直觉告诉我,这分明是嘲讽。
别看我这人在公司没什么地位,可是咱好歹也是有着独立人格的个体,是有尊严的。
“这位先生,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对着听筒就傻笑,该不是您自己过度发育,有了吧?”
失恋的女人不要惹。
“梁小白,我是李哲宇。”
我仔细琢磨着最近几个难缠的客户的名字,好像没有叫李哲宇的。
可能是对方意识到了我的停顿,而后又加了一句:“昨晚我们见过的,我是黑子,还教你打手鼓来着。”
“哦,就是长得跟从煤坑里爬出来的那位?”见过面怎么了,才见过一面,就随随便便嘲笑我?谁给你的权利?
“我老家天津的,煤坑还挺少……”黑子好像也不生气,说:“不过我们天津有狗不理包子,天津麻花,味道还不错。”
我听着这人语气挺和善的,也不好意思再对人家发火了,就问:“上班时间,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哦,我们刚完成了一个项目,”黑子的笑声从听筒里传过来,明明是海港城市出来的男人,声音里倒是带着一种蒙古汉子的粗狂感,“我就想问问,你今天下班有时间吗?”
等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约我?
我有些惊愕的看着屏幕,心想这误会有点大。
“有约了。”我想都没想,直接的说:“最近档期太满了,算起来,你可能得排到猴年马月了。”
“行,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有耐心,特别是对美女,”黑子也没生气,嘿嘿笑了一声,说:“那你先忙,再见。”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想挂的还真快。
黑子的出现让我对自己的魅力值忽然多了一点自信,相信我,即便看到微微时我没用过多去评比我和她之间的区别,可还是注意到了她的胸部,咳咳,和小洁有一拼。
至于我,多少受了点打击。
现在好了,有个男人证明我还挺不错,心底多少找了点平衡。
虽然,是因为一个三天没有跟我联系的男人,失去了一定的平衡。
我这人性格就这样,绝对不去强求,更不想去争取本就选择离开的人,我争取过,觉得那个时候倍丢面,人生的有些经历我只想历经一次,比如强求,比如争取。
而现在,和那个随时可能抛弃我的男人相比,我更想多照顾照顾深爱我的妈妈。
下班之后我便直接回了我妈家,开门时没见到她人影,喊了两声也没回应,我吓得用最快的速度搜捕了整个房间,最后在书房看到了她。
她也没想到会看到我,脸上带了点惊讶,见我气喘吁吁的,问:“怎么了?”
我没敢说出心里话,定了定神,说:“怎么叫你两声也没应声,坐在电脑前发什么呆?”
我妈一脸愧疚的看着我,说:“我就学学打字聊天,可是这屏幕……”
我走了过去,这才知道,显示器坏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让我妈在家烧饭,自己抱着机箱和显示器就下了楼,19寸的显示器,我拿着一点也不费力,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到了停车场,我便把机箱放下,结果还没嘚瑟完,显示器就从手腕处滑下去了,我一个惊呼,身后忽然窜上来一只手,给稳稳地接住了。
我呼了口气,惊讶中带着谢意,结果一转脸,竟然看到了李哲宇,算了,还是叫黑子顺口。
“你怎么在这儿?”
“我们老大住这里……我过来拿东西,还听巧儿……”黑子挠了挠头,一脸憨笑。
别,我感觉是有人在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