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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
苏柚后退一步，警惕的目光变为戒备。
陆衍猛的顿住脚步，看着苏柚的眼光，极其复杂。
“你不认识我了？”
她看他的眼神，陌生到让人心冷。
胭脂和裴师师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没有想到，陆衍和凉风居然认识。
刚才陆衍叫她……苏柚？
只有夜北爵，面色不改，看他的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
“你们，我一个都不认识。”
冷到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凉风嘴里说出，让陆衍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摇着头，“对，你不可能是她……”
坠海半年，夜城警局派了无数人去打捞和查探她的下落，可至今无果。
如果她还活着，怎么可能不回去找他。
如果她还活着，怎么可能舍得抛下她，一个人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不是苏柚。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凉风突然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幸好她及时扶住书架才避免了摔倒。
她低着头，用手揉着太阳穴，看上去很是难受。
胭脂连忙上前询问，“怎么了？”
凉风用力晃了晃头，抬眼看到胭脂，不由惊讶，“胭脂，你什么时候来的……”
又看到胭脂身后的其他人，和满地的书本，她眉头紧皱起来。
“我……我是不是又发病了……”
记不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又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凉风意识到，一分钟以前可能还是她的另一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