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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丫头!”
那人哑声痛哼一声,并没有放开她的手,眼前一片光亮,她被拽着出了山洞。
脚下踩到石头一滑,往湖边的草地上滚了下去。
那人也是狠角色,被蒲白桅的簪子扎了几下,依然不松手,搂着她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眼看着要撞到一块石头上。
他以手撑着地,将蒲白桅拖在自己上方。
蒲白桅看清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惊讶的睁大眼睛:“兰天越,怎么会是你?你这逃犯,我要向太子表哥举报你。”
兰天越被蒲白桅扎得手上渗着血,又被石头硌到背,忍着疼痛搂住蒲白桅的腰。
她越挣脱,他搂得越紧。
蒲白桅脸上一片绯红,摸到掉落在草地上的簪子,抵在他颈脖上,气急败坏道:“男女授受不亲?兰天越,你个渣男,到底要干什么?”
“桅儿,你扒我的衫子时,可想过男女授受不亲?”
他是那种阴郁的男子,眸眼微眯时,有一种像野兽嗜血的危险气息。
“干什么?”
兰天越轻嗯了一声,完全不顾抵在他颈上的发簪,反而伸手轻扯了一下蒲白桅鬓角凌乱的头丝。
“自然是干,你对本公子干过的事儿。”
要扒回她的衫子吗?
这个死色胚!
“你敢?”
她急得面红耳赤,磕绊道:“你是男人,扒了你的衫子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你要是敢扒我的衫子,我要了你的命。”
“桅儿,我扒了你的衫子,你也不会少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