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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酒,还有染了风寒,都是本小妞不辞劳苦,宽衣解带,照顾了你一整晚,一整晚。”
“本宫无以为报,只好宽衣解带,也照顾苏儿一整晚……”
这个禽兽,调戏一个染了风寒的人,还要不要脸?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想他搂了自己一整晚,凤苏耳后根有些发烫。
西陵冥渊不惧凤苏手上的短笛胁迫,伸出粗励的指节,轻轻挑起凤苏的下颚:“嗯,想谋杀亲夫?”
尽管她和他之间隔着一支短笛的距离,凤苏却感觉,他的目光灼热得能将人融化。
“太子殿下是谁的亲夫?”
凤苏拍开他捏在下颚的手,抵在他胸口的笛子,用了几分力气,滚烫着脸嗔他一眼。
“连染上风寒的人都不肯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她很少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来,这么嗔眼,在西陵冥渊看来,风情无限。
本来,那天晚上,为了给她取暖,搂了她半宿,什么也没做。
难受得在雪地狠狠打了几个滚,才浇熄身体里沸腾的血液。
这丫头,低估了他对她的喜爱和渴求,更是低估了他的血气方刚、求之不得。
这样朝他抛媚眼,简直就是一种暗示。
西陵冥渊的眼睛里能喷出火来,一只手将抵在他胸口的短笛移开,另一只手猛然环住她的腰,这么一拉一带,凤苏身子朝前扑,重重跌落在他大腿上。
他暖昧的凑近凤苏耳畔,声音烫滚得吓人:“风寒好了,那就做些禽兽该做的事,让苏儿知道谁是亲夫。”